不会再认可学院赏,更不可能出现在颁奖典礼上……”
“《奥姬》这部剧是我的心血,更是我们整个团队心爱的孩子,北田修委员用卑鄙的手段让这部剧出现在学院赏上,让我感到极度的恶心!”
“创作者努力做出好的作品,为的是观众,不是为了你们这种寄生虫!”
“卑鄙!”
“无耻!”
“放送界的败类!”
北田修快速浏览了这篇通稿,发现千原凛人在里面极尽诋毁之能事,不管不顾,拿着卑鄙小人的帽子就往他头上硬扣,还不停扇他耳光,根本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告他“名誉损害”,更不管个人形象,如同泼妇骂街,顿时又惊又怒又羞。
“疯了,真是疯了!”
北田修真是万万没想到千原凛人竟然在依靠的大树倒了后,竟然还有胆子做这种事,不但骂,还要公开到报纸上骂,甚至还要放在一流大报的生活娱乐版头条下面骂——真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混蛋,这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说话如此之恶毒?
以前有志贺步护着你,你狗胆包天也就算了,现在还敢?
有这种胆子也就算了,竟然连台长的命令都敢丢到一边当听不见?
真的疯了,以后不想在关东联合混了吗?
他丢下报纸,三两步就穿过了秘套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摸起电话来就给妻子打了过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不是台长夫人亲口保证了绝对不会有问题吗?怎么现在千原凛人这疯狗又开始咬人了?
而且这次还不是像以前那样仅在攻击放送学院没有公正性,是在追着我一个人咬!
北田早纪接到老公的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但听平日里内敛含蓄的老公声音都变了,也知道他确实是急了,匆匆问清了情况,连忙又给大学好友大桥喜代美打了过去——奉承了你那么久了,这点小事没办好?平时充什么贵妇人?
喜代美倒是昨天晚上听大桥瑛士说起过这件事,当然很生气,但大桥瑛士比她更不痛快,让她以后少管这种闲事便睡了,她倒也没再追着问,只是准备今天再和丈夫谈谈——她感觉超级丢脸,老公当了台长,结果连个小干部都管不了,她没办法和闺蜜说这种话。
但她还没来得及再和丈夫讨价还价,好友已经知道了,而且声称对方公然在报纸上胡言乱语败坏她老公名誉,一时更是气愤,赶紧宽慰了好友几句便给丈夫打了过去——这也太没有面子了,你得处理一下,我没办法和朋友交待了!
到这时,大桥瑛士才知道千原凛人干了什么好事,赶紧找了报纸来一看,顿时更是火大——我这还等着过一个月给你穿小鞋呢,你这已经骂起来了?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
一时之间,他脸色青的像是带上了金属面具,都开始泛光了,咬着牙对妻子说道:“这事我知道了,那部《奥姬》还是会参加学院赏,至于他……回头再说!”
“什么回头再说?应该马上开除了他!”
“这事很复杂,你不要再管了!”
“那我怎么和早纪交待?我都已经答……”
大桥瑛士直接把电话挂了,北田修爱怎么样怎么样,他不关心,本来就是女人间的请托,能办就办,不想办就不办,但千原凛人这么不识好歹,让他毫无脸面,实在是无法让人忍受!
当然,昨天他就下定决心回头要弄三百双小鞋给千原凛人套到脚上了,让他知道知道电视台该由谁说了算,结果这家伙不但不惶恐度日,畏畏缩缩求取原谅,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在报纸上公开叫骂,真是无法无天了!
大桥瑛士好几次摸起了电话,想现在就给千原凛人点颜色看看,但拿起放下,终究没下命令,反而开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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