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端着两碗铺满咸菜的粥,小心翼翼地送到计缘和常易面前,仿佛端着的粥极其沉重一样。
计缘和常易对视一眼,前者同后者微微点头,而后者从前者的苍目中仿佛能看到世间的人情冷暖。
两人只是在廖大丘家吃了一顿早饭,就在两夫妇期盼又焦急的眼神中提前离开了茅滩村,让后面专程再来找计缘和常易的老村长都扑了个空。
……
计缘和常易离开的时候拒绝了廖大丘以牛车相送的好意,选择直接步行,在离开村落一段路之后则直接飞举离去。
有了廖正宝的资料信息,又从廖家带走了廖正宝小时候玩过的一把木剑,对计缘和常易而言,想找到廖正宝就不困难了。
两人目的明确的朝着元兆国东南方方向飞去,一路扫视大地,发现很多农田都已经荒了,有些村落乃至城镇都已经空了。
这很像计缘当初去祖越国时见到的景象,而祖越国虽然国内形势极差,但作为一个能和大贞硬杠这么多年的国家,自身底蕴还是有一些的,国土面积也大,可元兆国要小得多,本就内忧外患,这次瘟疫又涵盖了三分之一国土,怕是真的气数要尽了。
大约过去一个半时辰左右的时间,计缘和常易到了元兆国东南方一处荒芜之地,这里已经算是元兆国边塞了,只不过边关城池显得有些残破,后方周遭也没什么百姓聚居,虽然有些农田,但都是士兵自己种的,用来缓解军粮短缺。
计缘和常易当然不会直接飞落城头,而是在城外荒郊落下,随后沿着后方农田,一点点靠近城池。
“计先生,那廖正宝应该就在城内,我们如何把他带走,不若让他睡去,然后携其飞回茅滩村?”
在常易边走边问计缘的时候,计缘却在注视着这一座边塞城池,以他特殊的法眼观之,城上兵煞浓郁,其中更有一股隐晦而特殊的气息凝实在城中,有点不太像是元兆国这样的“破烂国度”能有的气相,心中思索过后看向常易。
“这就得看廖正宝如何想了。”
常易眉头一皱,也望向城池,有些不明白计缘的意思,但他也没多问。
随着两人越来越接近这城池,也很快被一些哨兵发现,还走在两边是田野的小路上呢,一声大吼而出的“站住”之后,就从田边树丛中窜出五名兵卒。
“铮”
“铮”
“铮”
“铮”
“铮”
五人全都拔刀指向计缘和常易,满脸警惕地看着两人,领头的士兵细看计缘和常易,然后开口询问道。
“尔等何人?来此边塞重地所为何事?速速说来,不得隐瞒!”
边上其他士兵也跟着大吼复述。
“速速说来,不得隐瞒!”
计缘和常易毫无惊慌之色,前者因为视力问题,看得是这些兵卒饱满的战意,而常易看到地则是这些士兵身上的甲胄破旧,不少地方都能看到自制绑绳修复的痕迹,就连兵刃上也有缺口,但除了大缺口没办法,其他地方却磨得雪亮,刀刃也足见锋利。
“鄙人计缘,这位是常易常先生,我二人受人之托,前来为这城中一位兵士送信,还望几位军爷行个方便。”
“送信?”
领头的兵卒愣了一下,边上的其他兵士也相互对视几眼。
“给谁送信?可有官文信物?”
计缘想了下,左手做势从右袖中掏东西,口上忙不迭回答道。
“官文有的,有的有的,军爷稍等。”
常易一脸好地看着身旁计先生,想知道计先生什么时候弄来的官文,结果看到计缘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空白宣纸,直接递给了领头兵卒。
领头的兵卒从计缘手中接过“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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