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繁荣,这样应该也足够完成文元祥的愿望了。”
“至于永远的繁荣,那是绝对不现实的幻想。假如文元祥的愿望是这个···那我还是带着他的人魂,直接返回混沌潮汐算了。”林溪感应了一下文元祥的灵魂。
从灵魂的直觉深处,林溪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
属于文元祥的意识已经消失,被林溪吞噬,不再存在。
但是在他释然之前,围绕着他最后的遗愿,还会保留一些简单的‘直觉’。
闭关七日,闹得永安城满城风雨的宰相文元祥,终于踏出了书房。
同时未经天子许诺,便自行入中书省,以宰相的名义,向天下发函。
“哈哈哈···果然是疯了!”
“这就是个疯子,以为有了些蛮人的支持,就敢如此放肆?”
“他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介凡人,也敢让我等去登记造册,不知生死乎?”众多修行者聚集之地,大量的修行者,都在讨论着宰相文元祥,向天下所发之公告。
不得不说,林溪这一手操作,有点迷···。
令天下修行者,皆来永安城户部登记造册,领取身份铭牌。
虽未言,不来者如何、如何,但是单单只是发出这种公告,就是对整个大祟修行者的一种挑衅。
此刻的林溪,便成为了一个笑话。
几乎没有什么修行者,会将他的这个公告当做一回事。
别说是那些修行者不懂。
表面上说过,会一力支持林溪的大祟天子,也并不懂。
所以等到夜深人静之时,这位天子又在招揽的散修近侍帮助下,悄悄的来到了相府,与林溪密会。
相传大祟的太祖在立国之前,就被惊仙宗的元神真人,下了元神之咒。
但凡是其血脉,皆无法修行,永绝仙路。
故而皇室无法培养自己的嫡系血脉修行者,而大多数秘密培养的优秀修行中人,多到了最后,都等于为旁人做了嫁衣,为宗门招揽过去。
“文相此举,可是在向天下修士引战?”
“文相为何如此不智?”推门而入,看见林溪的一瞬间,天子便立刻质问道。
面对天子的质问,林溪只是倒了一杯茶,请天子坐下,随后才不急不缓道:“兵法有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取法乎下,无所得矣!”
“我若有所求于天下,便先要立起一个大家都不接受的标杆。等到我真正的策略再实施时,大家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便不再多加阻拦了。”
“前尘旧事,你我君臣不再心中计较,但是记着的人可也不少。为反对而反对者,尤其众多,不得不防!”
听了林溪的解释,天子心中稍安。
顿时又觉得一阵害臊。
贵为天子,却显得如此心浮气躁,远不及臣子镇定,智珠在握。
刹那间,又是大量的负面情绪,朝着林溪涌来。
为林溪之前的消耗,又补充了一波。
果真是一个上好的充电宝。
“如此说来,文相此举,便只是障眼法了?”无论如何,林溪的答案,都令天子稍微放松了一些。
从以往的意气风发,到现在近乎胆小如鼠,这样的转变,也不知究竟是被当初元神真人床头挂剑吓破了胆,还是元神真人在他的灵魂里动了手脚,直接摄走了其胆魄。
“不然!”林溪摇了摇头。
“若非强求,便只能利诱。但凡登记造册的修士,皆可每月凭借身份铭牌,向官府索求供奉,以百万蛮山中所出的资源,暂且支撑一段时日,是不成问题的。”林溪接着说道。
这又让天子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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