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咖啡渐渐冷了,司徒的手机也响了,她望了一眼手机,却直接挂断了。
“有重要的事吗?”
司徒看了岑日爱一眼,不在意地说道:“方城说让我去他家吃顿饭。”司徒话音幽幽,让岑日爱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我送你?”吃饭需要带礼物,岑日爱看了看时间,还能有段时间,可是说实话,她想要和司徒聊天,但要是和以前一样,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今天有人来接我。”司徒笑着拒绝道,眼中的失望越发浓厚。
岑日爱有些尴尬地拿着钥匙,有些拘谨,她很想拉近与司徒的距离,却始终不能如愿。
司徒看到岑日爱那有些落寞的神情,突然笑了,如曾经一般抱了抱她。“怎么我们两个人也到了这么陌生的地步吗?”
“放心,我现在有男朋友了。”察觉到岑日爱的不自在,司徒晃了晃手里面的戒指,如同曾经一样靠在岑日爱的肩头,“现在想想我当初可能只是模糊了爱情和友情的区别。毕竟这么些年,我玩的最好的只有你。从公司离开之后,我遇到了方城,才知道这种区别。”
似乎司徒看出了岑日爱的怀疑:“是真的。”
这时候咖啡店外高大俊朗的男子正在店外等候,冲着岑日爱点了点头。
那一次分开之后,岑日爱才想起来,自己又一次忘记要她联系方式了。后来听说她和方城订婚了,自己却没有收到请柬,想来对当初司徒还是难以释怀。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忘掉过去那段不愉快的记忆。
这一天是司徒的生日,岑日爱望着自己经过精心挑选的礼物,想到去年还是两个人一起过,但是如今却以物是人非。即使知道自己送不出去,却还是买了,曾经习惯空出来的时间已经被安排上了各种活动。她想自己应该已经快要习惯失去一个好朋友的生活了。
直到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才推开了这些活动,重新回到了自己家中。
“Rachel,回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好的,爹地。”挂断电话之后,岑日爱有些疑惑,自从自己接掌家业以来,父亲便和他的几位妻子出去旅游,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看看自己,看看在精神病院的日礼。
但是她一回家便看到被捆成粽子,旁边还有四位保镖给摁坐在沙发上的岑日礼,有些惊讶地望着慢吞吞地喝着咖啡的岑兆康。“爹地,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岑兆康抬眼看了一下正在抹泪的妻子:“Rachel,你先坐。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岑日爱坐了下来,看到旁边阴恻恻望着自己的三哥,不禁有些心里发慌。
“李大虾呢?”岑日礼突然开口道,“他去哪了?”语气中有着让人感觉不安的压抑。
岑日爱皱紧眉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爹地,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岑兆康叹了口气,“你三哥一直没有好,医生说他的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你二妈说要带着他去美国找精神医生诊治,到时候你大妈和你妈也一起去,公司里就靠你了。你大哥眼高手低的,没我在这坐镇,他难免心浮,一旦他生事,你灵活处理就行。”
岑兆康叹了口气,他有四个儿子,然而最终能够担起事来到居然是自己本应该疼着的女儿。他坐过去拍了拍日爱的肩膀。
“你现在是公司的总经理了,事情又多又复杂,连累你都没有约会的时间。”兆康想到其他人给Rachel介绍的青年俊才,Rachel都没有时间见,不禁有些心疼女儿。
岑日礼就在旁边听着,虽然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了,却唯独没有堵上他的那张嘴。望着岑兆康脸上的歉疚,他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突然插上句:“不是有那个司徒吗?对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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