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从来不该是限制。”
云老板道“但你不得不承认,同等的能力,若是男人,做事情总归要方便些。虽说都在喊男女平等,那毕竟还是少部分人的思想。”
陆之韵微笑着说“那都是弱者的借口,绝对的强者绝不会被规则限制,他们会利用规则,甚至创造符合自身利益的规则。”
这些话,四奶奶没听过,她却微微有些出神。
也许,她一直在针对的陆之韵,一直以来都在放过她。想到这一点,她心里便不怎么舒服了,怏怏地起开,去了楼上。
家宴结束后,回家的路上,陆之韵同吴咤坐在小汽车的后座。
陆之韵喝了一点酒,目光中水波潋滟。她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偏头看向吴咤,似乎终于流露出了她对他的深情厚意“阿咤……”
她叫他。
尾声绵软。
吴咤的心都酥了,一点愧悔被压在心底,他含情脉脉地望了回去,应声“嗯。”
“阿咤。”陆之韵又喊。
“我在。”
陆之韵怕冷,手上戴着 天鹅绒的手套。
她伸手,握住吴咤的手,深情款款道“我有没有同你说过?”
“嗯?”
“我很高兴能嫁给你。”
吴咤倒是有点委屈了,他学了陆之韵昨晚的话,末了又说“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苦笑“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情,早在结婚之后就消散了。”
这时候,陆之韵眼睑半阖,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吴咤“因为我在生气。”
“什么?”吴咤不明所以。
陆之韵冷笑“你为了一个老道士的话,居然肯一年不与我同房,你说,同你的前途相比,我便这样不值一提么?”
她还气着。
吴咤却高兴了,他感受到的,不是她在无理取闹,而是她的在意。他甚至是狂喜的,原本这段婚姻中,他以为只有自己还对她有爱情,是跪在她脚边祈求她回头望他一眼,却没想到,她也是爱他的。
他说“什么都不能同你比。我在意前途,在意财富,是不希望再有人像几位嫂嫂一样奚落你,说你嫁了个穷小子不算,还要自己贴财产。我想要凭自己的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当然,在最开始,这都是屁话。
后来,才有一点真。
陆之韵抿唇“你就知道敷衍我。”
“我绝没有一句假话。倘或我骗了你,让我立时死了也甘愿。”
“什么死呀活的,不吉利得很。”
“那我不说了。”
吴咤心情大好,空气中带着一点微微的酒气。
他突然又想起“不对啊,当初老道士说那话时,你不是赞同的么?”
怎么又生起气来?
“我总不好挡着你的前程。可恨的是,我同意了,你便顺水推舟,这是不可饶恕的。”
“凭你怎么处置我。”吴咤心猿意马,“倘能让你小气,咱们便是不照老道士说的话做也行,只要你肯信我的真心。”
这时候,吴咤更愿意认为,他的成功是他的能力体现,而不是遵从老道士的话所产生的玄学现象。
陆之韵低了头,想了想,说“这倒也不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今半年都快过去了,还有半年时间,倒也不急。”
吴咤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喜色“我倒是挺急的。”
陆之韵抿唇,笑着推了他一般,不说话了。
窗外仍旧下着雨。
天气依然是冷的。
在到家前,吴咤终于有空想起了吴母,他道“我要回去看看我妈,你要一起去么?”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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