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留下过一个Alpha的齿痕。
如果不是手上捧着的jale,趴在他脚下睡的正香的小香猪雷泽和南希的再三确认,诺林都要怀疑雷哲只是他由于恐惧不久之后就要到来的配比而幻想出来的少年了。
诺林轻轻叹了口气,漂亮的眉眼间笼罩着云雾般的忧郁,他抱起小香猪,在它鼻子上亲了一口,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草场和山林,那个名字在舌尖兜兜转转,终于喃喃念出口。
雷哲。
雪花飘落在鞋面上,诺林屈了下腿,裹紧外套,觉得有些冷,想小雨点放下,站起身想要回屋,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他扶着门框站了数秒,晃晃脑袋,没当回事,这些日子里他总觉得非常疲惫,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和力气,大概是心情不好影响的。
南希做好早饭端上来,诺林给她搭了把手,姐弟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南希在面包上涂着黄油,道:“下午一起去看妈妈吧。”
诺林点点头,咬了口面包,嚼了两下突然感到一阵反胃,他完全没有防备,干呕几声,只来得及掉转方向对准垃圾桶,一下子在南希面前吐了出来。
“诺林!”南希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到他身边,见诺林弯着腰吐得稀里哗啦的,他还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南希皱着眉忧心忡忡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吐了?”
诺林实在腾不出说话的功夫,勉强朝她摆摆手,一言不发地冲进卫生间,撑在洗手池上继续干呕。
南希被他搞得也没继续吃饭的心思了,她站在卫生间门口,看诺林打开水龙头冲干净,又捧着水洗了把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诺林,你是不是……”
“不,不会的。”诺林立刻打断她的话,说不清是回答她还是在说服自己,他盯着镜子中的少年,看到了他眼睛因为呕吐泛着红,眼底带着休息不良的乌青,狼狈至极,哪还有从前那个活力满满的样子?
“雷哲注射了A免疫球蛋白,戴了套,我又吃了避孕药,不可能怀孕的,不可能。”
诺林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一番,感到胃里舒服些了,擦了擦脸,在南希担忧的目光中,重新坐回餐桌前,拿起被他咬了一口的面包。
尽管没有丁点食欲,诺林还是强迫着自己吃下早饭,他对南希笑了笑,道:“姐姐,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好吧,希望你真的没事。”南希叹了口气,坐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诺林仿若无事发生的模样,忍不住抱怨道:“雷哲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挺靠谱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这么没责任心,说没动静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不要说他坏话了。”诺林平静地道:“他大概是遇上麻烦事了吧。”
南希见事到如今诺林还在为雷哲说话,简直快要气死了,要放在别人身上她连理都不会理,奈何诺林是自己弟弟,南希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诺林被他父亲带走进行配比,他才会死心吗?
细雪纷扬,吃完饭诺林去照看牛羊,趁着南希不注意,他偷偷溜出去抓紧时间去了一趟镇上的药房,买来验孕棒。
正午时分雪下的更大了,三条牧羊犬在雪堆里玩的不亦可乎,诺林围着维拉织的围巾,鼻尖冻得红红的,白雾从他口中呼出,很快消失在冰冷的空气中,他在门口逗了会儿狗,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小腹不舒服。
揉揉阿布后颈上的毛,诺林走进自己卧室,反锁上门,脱下棉服后进了卫生间。他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掏出被他满是汗的手攥了一路的验孕棒,拆开包装。
他研究了下这玩意要怎么用,心跳急促如擂鼓,拿着验孕棒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诺林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强迫自己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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