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自己犹豫不断的所作所为酿成的恶果。
一旦动摇。
一旦变得贪婪起来。
一旦想要变成完整的自己——
——发生这种事情岂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果然应该回复到原来那种没心没肺的状态……
切。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再往后退……!
“……不对。”以否定打断了自己陷入迷茫的纷杂思绪。
我努力让不甘的情绪从嗓中撤除:“我很冷静哦,波鲁那雷夫……”
“——作为二把手的你,大概已经向相关人员询问、并深刻理解了他的替身能力吧?”
银发的男人用同样很是不爽的语气回复我的质问:
“将人变成书,书的内容是对方过去的经历和记忆、包括当时的想法……还能在上面书写命令,像是让人‘无法攻击’之类的——”
只拥有一个即是白板又是瞎子、只有速度可以称道的替身的他用微妙带着点酸的语气下了定义:“——反正就是个不考虑他人意志、极度自我的过分替身就是了。”
“没错。”
以绘画出自己漫画主人公的自大形式召唤出替身。
随意翻阅他人隐私,在他人的意志上强行加上自己意志的能力。
他本人毫无自觉的内心似乎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什么愧疚。
但那个漫画家,的的确确的、正把对他人而言的惨烈现实当做故事的素材——
——把自己当做凌驾于这些凡尘众生之上的、唯我独尊的高级生命体。
那么……
“——你如何劝说他不随口告知编辑自己的些许‘有趣经历’?”
“你如何阻止他不把关于‘丰富的意大利黑帮老大上位素材’运用进漫画里?”
“你如何才能让他永远不作出暴露情报的举动——?”
……这是我犯下的失误。
所以我才应该收拾好。
【猎犬】已经记住了那个家伙的味道。
东方仗助和空条承太郎也不可能永远和他形影不离——
只要一进入我的射程范围之内,就能很轻松地、弥补我的过错。
所以我才能在如今,毫无感情的说出这样冰冷的话语: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说·你·啊——!”
头顶传来温暖的触感。
波鲁那雷夫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力的按着我的头发、相当自然的揉来揉去——
“现在该说的是这个吗?”
银发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把语气放缓,像是在诱导着什么:
“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袭击、被素不相识的陌生替身使者翻看了所有隐私、自虐般的大暴走了一番,最后竟然还能用这种过于尽职的态度干脆的抗下所有事情?”
“只需要给自己痛楚就可以了吗?”
“你……这就发泄完了吗?”
……明明是他叫我冷静的。
我也这么做了……!
本身被理智覆盖其上、隐隐以为消退的不适感、在得到关心的时候——
又变本加厉地袭击回来了。
……不行。
不能表现出来——
但是。
“——那……我还能怎么办啊。”
喉咙酸涩的紧绷着。
“我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过来的啊!”
连眼睛都烘上一层奇怪的温度。
“如果自己不做出行动、只依靠别人的话——”
这种丢人至极的低级错误绝对不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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