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他转过她身侧,坐在老夫人的另一边。
众人一阵唏嘘感叹,却也无可奈何,秦王的身份不是他们敢置喙的,只能略带同情地看向一旁坐着的霍家母女。
霍青语恨不能把母亲的衣裳戳出个洞来,小手捏得发白,刚才秦王告诉她,他们的婚事要延后,难道是因为霍衣烟?
她想着霍衣烟那张脸,心里惶惑不安。
“放心,霍衣烟月底就要进宫,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霍夫人脸上端着笑,低声安慰着女儿。
“不许胡思乱想。皇上病重,你们的婚事不能操之过急,王爷考虑周全,你暂且……”
霍青语听着母亲各种合情合理的解释,心里却始终不放心。
而霍衣烟此时正和老夫人讲着戏台子上演的戏,两人相谈甚欢,不时传来一阵欢笑声,引得众人侧目,自然也包括秦王。
等到这场戏结束,秦王忽而幽幽地说着:“这种戏都是骗小孩的,有什么好看?”
“你就是无趣。”谢老夫人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霍衣烟征询意见。
“是。”她无奈地点头。
她们一唱一和,倒是像极了一家人。
等到傍晚回到家中,霍衣烟完全不给那些个人什么机会,借着太累的由头,倒头就睡。
其实,她只想要一片清静。
现在,白飞燕在霍家过得如鱼得水,就算霍青语时不时来找她麻烦,她也能轻松打发了。
第二日,霍青语早早地就来到霍衣烟的门前等着,她就不信霍衣烟不出门?昨日秦王对她态度冷淡,而老夫人对霍衣烟十分热情,她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霍衣烟正在慢悠悠地吃早饭,神态悠闲。
“明明都到门口了,非要端着大小姐的架子。想来吵架就快点!”霍衣烟不禁摇头感慨道,转而还问向朝云:“你说是不是?”
朝云捂着嘴巴偷笑,小姐现在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呢。
霍青语在门外等得心急如焚,终于,她还是摇着精致的罗扇,趾高气扬地去找霍衣烟理论了。
“我就看你能得意几时?”霍青语每日瞧着她总要酸上几回。
“叫姐姐。”霍衣烟眉眼微动,毫不客气地纠正道。
霍青语气得脸色铁青,把扇子用力一摔,拍在还未收拾的餐桌上,她怒不可遏地问道:“你是不是勾引了秦王?”
“我昨日是第一回见他,哪来的这本事?”霍衣烟笑得风轻云淡,表示对她的怒火不甚理解。
“你……你。你就是故意在寿宴上出风头,想引起王爷的注意。”溅起汤汁的团扇被扔在地上,霍青语仍然不放过质问的机会。
霍衣烟瞧着她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转了转浅碧色的眼睛,走上前安抚几句:“秦王存高志,难道要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和皇上做对?”
“……”
霍青语突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等等,她之前不是因为知道替嫁的事情气得吐血吗?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甚至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霍青语疑惑地问着:“你不生气了?”
面对主动向她示好的霍衣烟,她语气间不由带着一丝愧疚。
“我福大命大,不容易死的。”霍衣烟说得自信满满。
“你……”霍青语说不上话来,转身带着小丫鬟出去了。
她觉得母亲说得对,这丫头自从病好了就变得邪里邪气的,都得离她远点,早日送进宫对谁都好。
月底,据说皇上的病又加重了,但霍衣烟进宫的事情一刻都未耽搁。
所有人都知道,除非出现奇迹,不然她就是去陪葬的。
皇上连床都下不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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