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陈工的身份,几人利用王宽父亲参知政事的身份,暂时借用了枢密院一个不常用的小屋,来看他是否会利用独处的机会到后厨传送消息。
王宽在后院的亭中,为阿酒详细解释了他们的计划。
没办法,身为吉祥物,这种行动细节一般不会被告知,虽然,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原来是这样。”阿酒弯了弯眼睛,夸赞道:“王大哥,你们真厉害。”
“我们也只是有所怀疑,稍微试探。”
王宽很谦虚。
他看向阿酒,接着问道:“你呢?明明很通透,为什么总是掩藏自己呢?”
【再次在翻车的边缘试探,阿酒,要不要我接住你?】系统纵观全局,对这种场面甚至有些习以为常。
“不用。”阿酒冷漠拒绝。
她回视王宽,微弯双眸,软软地开口:“因为你们也都能想到啊,我在行动中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跟着你们就好了。”
她的主要势力不在开封,这是实话。
“怎么会帮不上忙,很多关键之处都是依靠了你。”王宽勾起唇角,神色温和:“而且,大家都很信任喜欢你,这也是你的独一无二之处。”
“是吗…”阿酒轻声叹道。
再次感慨王宽的根红苗正。
陈工久久没有行动,王宽将他在枢密院的消息通报上去,准备离开。
元仲辛突然让阿酒回避,把生辰贴交还给了他。
王宽让他自己收下。
“别管礼法,问问自己的心。”
“你还是王宽吗?居然让我别管礼法?”元仲辛惊了。
王宽静静地凝视他,淡然开口:“礼法是为人情而设,虽然重要,却重不过人心,我是儒生,但不是老古板。”
元仲辛辩论不过,收起了生辰贴。
被回避的阿酒站在马车旁,说实话,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事情告一段落,七斋的同学们去到薛映家的铺子过冬节。
“小景亲自下厨,你们可得好好尝尝!”赵简喝了不少酒,有些醉醺醺地开口。
其他几人都兴致不错,连王宽也笑着饮下不少。
“那当然了,上次小景给陈工做的馒头都那么好吃,一定是做什么佳肴都不在话下的!!”
神志不清的韦衙内暴露了自己去厨房偷吃的事情。
被赵简一掌拍在脑后。
赵简因为酒劲用力过猛,韦衙内因为酒劲感知麻痹。
“小景!你快点!!”喝着喝着,赵简站起身,姿态豪迈,大声地朝厨房嚷嚷。
王宽放下碗,无奈的看着她,开口道:“不急,别催。”
“元仲辛呢?”韦衙内环视一周,没见到那放荡不羁的熟悉身影。
赵简也跟着四处张望,小声嘀咕着:“谁知道呢?管他的!我们继续喝!”
“不不不。”韦衙内酒壮人胆,开始调侃她:“有的人啊,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但其实心里,关心得很呐——”
“韦衙内你在说什么?”赵简听了这话一脚踩在椅子上,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我来了。”
幸好这时阿酒出来,解了他的死局。
她端着菜来到前厅,为它们摆盘,然后坐下。
聚餐宴会十分丰盛,炒鸡羊汤烧肉俱全,还有几盘色泽鲜美引人垂涎的小吃。
“这是什么?”赵简捻起一颗精致小巧,看起来像糕点一样的食物,感叹道:“好可爱啊!”
“蜜煎雕花。”阿酒弯了弯眼睛,解释道:“可以在饭后闲聊的时候吃。”
“我就要现在吃。”赵简喝了酒,小孩子脾气展露无遗,啊呜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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