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初宾利那样闹出乌龙来。
和两个姐姐聊完,克莉丝才起身,和爱德蒙单独去了楼上。
“开始没想到你会来巴黎后来我又担心你是来和我绝交,所以最近才开始布置。如果有不喜欢和需要的就告诉我,我让他们再换。”
这种话由爱德蒙说来完全就像是过分的谦虚。
克莉丝毫不怀疑他一夜造罗马的能力,推开房门后,先是清淡的花香,看清低调奢华又恰到好处的布置,由衷惊叹了一声。
难怪他能和乔治四世聊得来。
撩了印花幔帐,又看过床头柜和写字台,克莉丝走到最在意的壁炉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壁炉架上除了常有的瓷器之类的布置,还有一小幅她的画像,是在布莱顿时画的。
克莉丝回头,冲他得意笑了笑。
爱德蒙只能坦白“本来是放在我房间里,现在你来了,所以物归原主。”
掀开一边大大的中世纪壁毯,正好通向衣帽间。
像是当初他搬到四楼一样,爱德蒙给她解释“重新打柜子会比较难闻,我们可能要继续共用衣帽间了。”
克莉丝不在意耸肩,指向另一扇门,“那个房间呢”
“是我的卧室,”他又补充,“夜里可以锁上门,有事情放心拉铃,你房间的只连通我这边,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这么看,他给她的格局和在摄政街的卧室一模一样,就在他的卧室旁,因为占地面积大,反而显得他的卧室像是她房间的套间了。
“这样安排让我要有负疚感了。我当初让你睡书房,好像不太公平。”
“但是我很喜欢那里。”
在那间书房,他们相拥而眠,还坦白了心意。
在他心里仅次于马车和初遇那艘船。
还没来得及表述心情,克莉丝突然在衣帽间的一面木质隔板前停下,抬起手。
轻松打开了一块可移动的嵌板。
“这是什么”
克莉丝扬眉问。
爱德蒙涨红脸,连忙解释“这里能看到我房间里的写字台,如果有人入侵,可以藏在这里,观察外面的情况,重要文件都锁在那里。”
“你放心,这块板子只能从换衣间里面打开。”
本来只是单纯疑惑,听懂他在解释什么,没多想的人也跟着红了脸。
两个人又把房子的其他地方看过,脸上的热意才消散一些。
快要傍晚时,贝尔图乔在卧室外间找到了两个人,领事正跟着伯爵学德语,似乎为了方便纠正发音,两个人紧挨在一张沙发里,仿佛要共享呼吸。
本来以为压低声附耳去说就行,看到他们这么近,管家的表情有些为难。
“我和克里斯之间没有秘密,要说给我听的话,同样也可以让他知道。”
伯爵头也不抬说。
管家只好委婉说“有位卡德鲁斯先生找布沙尼神甫。”
听到卡德鲁斯这个名字,伯爵的表情变得冷厉了。
“我知道了。”
管家离开后,爱德蒙抱歉说“我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来巴黎,我得亲自去一趟了。”
“你的工作要紧。”
克莉丝说,又拧眉问“你说只有三位仇人,这个人又是谁”
爱德蒙“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当年唐格拉尔和弗尔南密谋时,他在一边旁听了全部计划,我被逮捕时他也在一边,后来,他明明可以揭穿阴谋,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本来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他自己出现在我的计划里。”
“他是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说上帝不公平的,”爱德蒙嗤笑一声,“的确,那三个人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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