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买卖奴隶,对所有挂中立国旗的船只也会严搜,走私成本变高,奴隶价格也因此飙升,一个非洲黑奴有时候抵得上一个别墅,那些人会动心思也不奇怪。
“形势正乱,没人会去清点那些埃及奴隶,有一些拿破仑的官员也趁乱混在里面。你知道我是怎么发家的,这么多人不知道转了几次手到桑切兹手下,连交易契书都已经成真的了,我也没想到里面混着拿破仑党人。”
“现在国王不是重病吗,他们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到维也纳那位身上了。”
维也纳那位,就是拿破仑唯一的儿子,拿破仑二世。
拿破仑彻底失败后,他就被送到了外公奥地利皇帝那里,他二十岁都不到,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野心,但是那些拿破仑党人还是坚持叫他罗马王,就像反清复明分子看待朱三太子一样,期待能让他重掌父业。
维尔福能一手按下爱德蒙的案子,不被提审也没有人怀疑,是因为他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有那些心理阴影在,对拿破仑的畏惧和警惕已经深入骨髓,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直接斩草除根。
发现一个有名的贼首和维也纳有来往,王党和自由派掐得再狠,也要同心协力捏死他。
所以,杜朗算是管理不力,替手里的拿破仑党人背了黑锅。
“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我更熟悉马赛,但是离巴黎还是太远,我想拿到第一手消息。没想到你在巴黎,路边都能打听到你的住处,就来看看你。”
克莉丝这次陪威廉和玛丽去马赛,他们没有见面,那时候他在维也纳处理事情。
“我刚见过警务大臣,他们早就知道你来巴黎的消息,还布了陷阱。”
爱德蒙突然说。
杜朗一愣,想明白是身边有内鬼,表情微变。
克莉丝冲马赛首领调侃“看来你的家庭打扫做得不太仔细。不过也没办法,他们的警务部每年有一百多万法郎的经费,你能买通别人,别人当然也能买通你身边的人,对了,你来我这里是一个人行动吧。”
“我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
被好友还能开玩笑的模样感染,杜朗也笑起来,“你其实是间接救了我。我来见你是突然的念头,如果按照原计划去接头,我现在已经被抓了吧。可惜,没法请你喝酒了。”
“你要走了”
“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你身份太特殊,我不能在这里给你带来麻烦。”
这么说,她算是窝藏了两个极度危险的拿破仑党人
要是有人知道英国领事和拿破仑党人来往,那肯定就是全欧洲的大事件了,能打仗的那种。
克莉丝颇有闲心想。
“我可不像你们这些法国人,看到拿破仑这个名字就会失去理智思考,要不变得极端拥护,要不就是逃避畏惧。”
“再说了,你自己也不知道该信谁吧,单独行动我不放心,其实我也不能做主让你住在这里,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去处。”
克莉丝说着,走到一边的写字台上,拿了贮水笔和一张便签。
“这个人认识我的笔迹,他欠我一个大的人情,会给你帮助的。”
她一面写地址,一边说着,抬头看到两个人刚好站在身边看自己,吓了一跳。
爱德蒙起初以为她会写他的住处,这样一来,她为了朋友也得时时去找自己,结果凑近看,却发现地址是巴黎的一家戏院。
戏迷相当满意这个足够掩人耳目,还照顾自己爱好的藏身处,激动之下要抱身边的好兄弟,结果就被贴身男仆猛地拉开了。
连克莉丝都打不过,脑力派毫无反抗之力,好不容易挣脱,才愤愤告状“我早就说你这个男仆相当不听话,不如你辞了他,我刚好伪装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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