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毕竟我还是头一次给一个人这么多机会。”
克莉丝显然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犯规的话,还毫无自知之明不满说,“也算你运气好,有好几次我很生气,结果你都不在我面前。我好好回答过,你能说出仇人名字了吗?”
对这样郑重和执着的好意,爱德蒙僵硬半刻,还是吐出了答案。
“‘威尔莫勋爵’的仇人,是基督山伯爵。”
克莉丝呆了一会。
终于想清楚其中关节后,她控制不住撑头笑出声来,好长时间才断续说:“所以,让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烦恼的,还决定坦白的就是这个?”
爱德蒙被她笑得红了脸,只好诚恳道:“你去爱尔兰前,我说要与你谈谈,就是想剖白身份。那时候我已经决定,不论你原谅不原谅我,我都愿意去承受。”
“但是我没想到,你能查到这个地步。”
克莉丝轻哼一声,“你太小瞧我了,你在荒岛时表现太明显,那时候就猜到你是个逃犯,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一直出现……”她明智跳过了扯不清是谁先接近谁的部分,“我如果真想查,刚到马赛时就能从伊夫堡的死亡名单着手了。”
就连地狱的名字,被面前的人说出来,都让他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爱德蒙敛目,笃定她一无所知,所以放纵温柔看克莉丝耐心点出他的漏洞,炫耀一样说出这次的调查经过。
“……做我的朋友是很省心而且危险的,我用不着从你那里问,也不需要什么误会争吵,我自己就能查到我想知道的一切。”
“总之,你的死亡证明,监狱记录,还有户籍档案,都在我手里。”
因为得意于在口头上扳回一局,克莉丝说这一连串时,语气像是在细数过冬贮藏的胡萝卜。
可爱得过分。
爱德蒙突然笑了,“的确,你给了我太多机会,一次次原谅我。你应该也猜到,威尔莫勋爵这个身份不能留在伦敦了,所以这次我将决定权交给你,我的国王。”
“女仆,大公,还是修女?”
猝不及防被再次绕回这个话题,内敛的英国人震惊发现,厚脸皮的法国人似乎是因为已经打了明牌,反而没了顾忌,开始彻底不管不顾了。
克莉丝腾地站起身。
爱德蒙正要伸手挽回,结果她已经他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楼上带。
克莉丝本来以为以水手扯帆的轻松劲,自己会很难拽动,结果手下的人非常顺从。
直到被带进房间,爱德蒙才回过神。
是一间大小甚至可以用来打室内壁球的健身房。
克莉丝已经栓了门,利索脱下外套挂好,开始解袖扣,似乎很宝贝这一对链式蓝宝石,所以摘下来放好后,才穿着熨帖的马甲慢条斯理翻折袖子。
即使环境不对,爱德蒙还是被这个动作引得红了脸。
克莉丝从一边的挂架挑了两只击剑练习用的木棍,抛了一只给他,被爱德蒙轻松接过了。
“你不说‘修女’,我差点忘了,你还欠我一次决斗。”她冷笑说。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爱德蒙还记着克莉丝右手受过伤,尤其她没有穿外套,深色马甲包裹得人更加斯文瘦弱,所以不敢用力。
对方不愧是罗马那位名师教出来的,动作相当敏捷轻灵,反而被她用木剑直直指了喉咙。
克莉丝冲他挑衅笑起来。
“你轻敌了。”
假发已经在这一会的动作间落下,爱德蒙伸出手,将垂落到眼前的黑发往后耙,终于认真起来。
本来就一路奔波,这会为了应对体力差异,克莉丝花费了更多技巧去应对他。
午后难得的日光爬过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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