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沐风先生的请柬,只是太子一直不松口让她出府,直到今早才带她成行罢了。
她虽然是丁院的学生,但是沐风先生向来高看这位当初走后门进来的公子小姜。
当初,这位学子大胆向太子提议,不可以文章定英雄,应该分文武之道栽培不同的英才。
沐风先生听闻后,还曾偷偷在武场看了几个学子演示。
这才发现,那个一窍不通的窦思武却是个难得的将才,且听传授兵法布阵的先生说,这窦思武只要是不拿笔,在演兵一项上也颇有灵气。
这番下来,再想想自己以前对窦思武这类学子的苛刻冷落,一向善于自省的沐风先生很是愧疚。
而对自己教学疏漏的提议者,沐风先生自然也是感激涕零。
细品下来,他发现自己不光是看走眼了窦思武,就是这位公子小姜初看是一汪浅薄的水坑,可是细细探测,却也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呢!
不过敬侯并不知这些,只当那公子小姜又是谄媚了太子才能来这茶会,心内自然是满满鄙薄。
太子最爱才,就算一时被男色的皮相迷惑,若是认清了公子小姜狗屁不通的德行后,也该清醒些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敬侯挥手叫来两个在书院读书的族中子弟,暗暗对他们吩咐了一番。
而田莹初时看见太子的满心欢悦,在看清太子身后的姜禾润时,顿时也烟消云散。不知为何,在田莹的心中,曹溪那等蠢货从来都不是什么威胁。
反而是这个身为男子的公子小姜,叫她满心的不舒服。当初原本以为大殿献舞可以一石二鸟。
谁知太子偏袒,竟然叫公子小姜的妹妹一并嫁入了太子府去。
想到以后自己要跟个男人争抢太子,田莹真是满心怄气!不过看到舅舅开始安排,心内也是一阵暗喜,立意要给公子小姜好看。
敬侯与田莹投射来的不善目光,姜秀润一早就察觉到了。
不过,她都懒得瞪回去,只满脑子收刮着词汇,可是晃一晃,觉得能听到自己脑子的水声,并无半点干货。
一会“诗”要开始了,每个人都要拿出自己的佳作。
她虽然在请柬上知悉了茶会的流程,可原本以为太子不会准许她参加,是以竟然惫懒没有准备。
可该死的太子殿下到了清晨突然又金口一开,准了她去。
这真叫人措手不及,事实上她就差跪下来恳求太子不要带她去了。
可那太子最近似乎最喜欢看她的狼狈样,只差生拉硬拽地将她拖上了马车。害得她上车时还趔趄了一下,差点踩掉了披风。
结果那太子还假惺惺地替她系好了披风。若是真体恤下属的,倒是给首诗作用一用啊!
方才在车里的大段路程上,她都在拼命拼凑一会要用的诗歌。
可惜她并无七步成诗的急才,那笔尖在一路上被她咬秃了,都没有拼凑出一句。急的她有些眼泪汪汪,只惹得太子挑眉轻笑。
一会诗会马上要开始了,姜秀润心内发急,只默默祈祷山洪来袭,天降刀子雨,总之,搅闹了这宴会便好,所以哪里顾得敬侯田莹他们瞪向自己!
不一会,诗会最先开始,在袅袅竹叶青茶的清香里,众人击缶传花,落到谁的面前,谁便最先咏唱自己的诗作。
而姜秀润此时已经从容镇定了很多。
公子小姜的人生哲理是,能用金解决的都不叫事儿。
方才她实在是憋不出来什么狗屁诗作了,便趁着人乱,偷偷挥手叫来认识的一名天干分院的学子。先是不露痕迹地奉承一番,然后掏出大颗的金,要买他一首闲置的诗作。
那学子也豪爽,掏出了两首任凭她选。姜秀润比较了一下,选了一首篇幅短些好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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