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让顾重锦帮他们将肖甄头顶的火也给拍灭掉呢,送佛送到西。
顾重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怕这些恶鬼们没有分寸,直接将肖甄吸到没气了。
留下这些恶鬼和肖甄共舞,顾重锦将这间酒店门打开留了条缝后,直接走了出去,离开了这个罪恶的房间。
肖甄的意识其实在顾重锦从梦境中离开后,也跟着回归了,只是被一堆恶鬼魇住的他,回到了那种睡眠瘫痪的状态醒不过来,他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话,那人的声音让他很恐惧,尤其当那人伸手将他肩膀的两点光亮拍灭后,这种恐惧瞬间变成了绝望,肖甄发现一群恶鬼竟然开始争相吃自己的肉吸自己的血
“啊啊啊”梦境中的肖甄无意识地手脚抽搐了起来,好像羊癫疯发作一样,浑身又痛又恐怖,肖甄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赵无极仿佛听到了一声开门声,回头一阵风过,还没看见人,就发现昏睡在椅子上的顾重锦浑身一震,顿时睁眼醒来。
等了半晚上的赵无极立刻兴奋地上前“锦哥,怎么样了”
顾重锦“明天等着看好戏吧,不过参赛名额的事还得另想办法了不急,那个肖总暂时是没工夫干涉了。”
顾重锦已经从肖甄的梦境中知道了那个划掉他名字的人的长相,如果那人现在还没把他的名字改成柯袁分,顾重锦找到那人给他一个除忆术将肖总的事忘掉,那这事就结了,如果他已经改了,那顾重锦只能在明天出名单前找到那人,鬼上身去把名单改回来。
虽然没有上身术这种法术,但是游魂出窍的顾重锦对此却是无师自通,就像是一种恶鬼的本能一样,哦不,顾重锦现在已经是厉鬼等级了,准确说是厉鬼本能。
上林市,殷家。
戴景铄和殷珏殷琅都被赶了出来,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戴景铄小声问“珏哥琅哥,真的能行吗”
殷珏和殷琅也是面面相觑,这些天来,殷母已经使人用坟头附近砍来的那棵树熬浆做纸,找专门的匠人制成了一个和殷珩很像的纸人,也按照步骤将坟头土分三次取来,今晚就到了将坟头土填入纸人内部的时间。
刚刚殷母说他们三个大小伙子阳气太盛,怕惊扰到殷珩,将他们仨都赶了出来,只留了那个比较懂行的匠人和需要取血的她自己和殷父在里头。
唯物主义的殷珏感觉自己的三观发出了咯嘣咯嘣的碎裂声,半晌才道“等等看吧,如果让妈死心也好。”
戴景铄唉声叹了口气,想着珩哥,不由就想起了珩哥心心念念的锦哥,这个时间,锦哥应该去参加歌手比赛了吧。
殷母看着纸人被打开的腹腔中,被填上了一层层混着她和老伴血液的土,灯光下,不知是否幻觉,竟觉得那土慢慢在化成一丝丝筋肉,链接到周围的纸骨上,仿佛活人被切开的一样蠕动起来。
制纸人的这位师傅,虽然因为接触这行,多年来见过不少奇异之事,但是这么诡异的也还是第一次见,手头不由一抖,停住了动作。
师傅一停下,刚刚筋肉链接的一幕,就仿佛幻觉一样消失了,只留下一堆洒在纸人中的土,看起来完全没有异常。
殷母回神,立刻焦急地催促道“继续啊。”
师傅深吸了一口气,按照雇主的吩咐继续进行,拿了人家那么多钱,这么点事都经不起,就太枉费这么多年了。
很快,师傅将手中的坟头土按照雇主的要求洒好,并将纸人重新合上扎好。
“最后一步是给纸人点睛,点睛后他就会活过来,既然是你们的孩子,最好由你们动手,你们谁来”师傅将手中的点睛笔递了出来。
殷母立刻接了过来。
等殷母抖着手给那按着儿子五官轧制的纸人点了睛,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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