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凡笑了,看着他,道:“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霍漱清抱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可她却一下子骑在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道:“wee to the wondend!”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她压在了床上。
霍漱清笑着,看着她,看着她吻着自己,看着她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看着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肌肤上。
这就是wondend吗?好像还真是啊!
霍漱清笑了,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可是,即便是他,也无法抵抗这样的侵蚀,对于意志和身体的双重侵蚀,他又如何忍得住?
当身体的某处传来噬骨的快乐,霍漱清感觉全身的神经都绷住了——
这丫头,居然——
“我还没洗澡——”他哑着声音,道。
她没有回答,却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压住他起来的上半身。
“唔——”他低低喘了口气。
这样的夜晚,从来都不缺少愉悦的声音,哪怕明知第二天要早起。
霍漱清,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一切,如今的一切,谢谢你!
然而,家庭的温馨场景,无法缓解霍漱清在工作上遇到的难题。
换届在即,他让那个冯继海已经和自己选好的几个关键部门的领导谈了话,正式的非正式的,做了一些沟通。毕竟,冯继海是被作为回疆省组织部副部长派过去的。虽然不是正职,可是冯继海是霍漱清的嫡系,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与此同时,霍漱清也派人证实了江采囡提供给他的那份资料的真实性,而结果,让他头疼。
看来,这次是不得不动大招了!
可是,如果动静太大,势必会影响到全省的团结问题。团结,在回疆这个地方显得异常的重要。
床笫之欢的确会让霍漱清感到愉悦,可是,欢愉过后,沉重的压力就会继续从身体深处爬出来,压上他的心头。
躺在床上,霍漱清睁着眼睛却是睡不着。而身边的人,早就因为疲劳过度沉沉睡去了。
他看了眼苏凡,起身下床,给她掖好被子。
苏凡并不知道,这几个夜晚,他总是会在半夜起床,起床之后,要么去房,要么就一个人坐在一楼的客厅里,静静坐在沙发上。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会起身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妻子的身边。
没有什么是容易的啊!
只是,即便是这么几个晚上的夜半静思,霍漱清也没有想到怎么样可以更好的解决目前的问题,既达到自己换届的目标,又能保证眼下局面的安定团结。怎么做呢?
“你怎么了?睡不着吗?”今晚,等他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苏凡却睁开眼问他。
“我吵醒你了?”他问。
“没有,我刚起来了一下,发现你不在。”苏凡打开床头的灯,坐起身看着他。
“睡吧,时间不早了。”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
苏凡看着他躺下,却一直坐着。
“有很为难的事情吗?”苏凡问。
霍漱清看着她,没说话。
“我也听到一些传闻——”苏凡道。
“传闻?”霍漱清问道。
苏凡点头,道:“换届的事很麻烦吧?”
“是有点麻烦。”霍漱清转了个身,望着房顶,“如果不能把人员安排好,政令就会传不下去,什么都做不了。”
“问题出在哪里呢?就是他们说的那样吗?是刘省长吗?”苏凡问。
霍漱清微微点头,道:“每个省都是这样的,每个市都是这样,每个县,也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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