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吗?”覃逸秋道。
“好?”覃东阳盯着堂妹,道,“是漱清傻了还是你傻了?这点事都看不出来?”
“你们男人不是都说什么大丈夫四海为家——”覃逸秋道。
“小苏和你不一样,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心思细着呢!你别都把谁当成跟你一样的没心没肺!”覃东阳道。
覃逸秋踢了覃东阳一脚,覃东阳却说:“你是小苏的嫂子,漱清又和你这样好,有空多帮帮他们,别让他们散了。他们两个人啊,能走到现在不容易,别散了。”
覃东阳说着,脑子里想起的,是当初第一次见到霍漱清带着苏凡去参加聚会的情形,两个人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情意,还有苏凡那俏丽的面容,如今——
“婶婶年纪大了,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你可别越活越回去了。婶婶憎恶小苏,你可别那样,小苏是你的小姑子,你要是心里也嫉恨她,老罗能高兴吗?”覃东阳道。
“我哪有嫉恨她?我妈也没——”覃逸秋道。
覃东阳盯着覃逸秋,覃逸秋只好闭上了嘴巴。
“做人要大度,要看长远,有恩就要报,小苏,是覃家的恩人,你要是连这个都搞不清楚,你就真是,太让我失望,小秋!人家对咱有恩,咱就算不能直接去报答,可是,至少别把人家当成仇人一样,这总可以吧?你要是不能改变现在的态度,别说老罗不高兴,漱清,也迟早会生气的。你就好好劝劝婶婶吧!冤家宜结不宜解!”说完,覃东阳就招手让自己的车子开过来,和覃逸秋说了个再见,就走了。
冤家宜结不宜解吗?
覃逸秋站在院子里,想着覃东阳说的话。
的确,她不该那么,那么自私。她只考虑了覃家的利益,考虑了覃家的脸面,可是,她忘记了苏凡是罗正刚的妹妹,忘记了苏凡是霍漱清的妻子,更加,忘记了苏凡帮了覃家,救了,小飞!
覃逸秋啊覃逸秋,你怎么——
回去家的路上,覃春明对霍漱清道:“曾泉这事,你怎么想的?”
“您的意思是?”霍漱清问。
覃春明摇摇头,道;“曾泉个人色彩太浓厚,并不适合那个位置。可是,首长属意于他,我还是要尽全力去扶持他培养他,但是,目前为止,他,差得很远。”
“时间还长,他还年轻,有很多年让他去历练。”霍漱清道。
“真心话吗?”覃春明看着霍漱清。
霍漱清望着覃春明,不语。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要是我们把力量放在曾泉身上,去辅助他培养他,让他走上那个位置,你向上的机会,就会变小了。你岳父,还有我们其他人,不会有那么多的精力同时扶持你们两个人。你,得给他让路。”覃春明道。
“我明白。”霍漱清道。
覃春明看着霍漱清。
霍漱清沉默片刻,道:“不管是公心还是私心,我理解我岳父的做法,既然这是首长的心愿,我也会尽全力去扶持曾泉。”
“那个位置,只能有一个人。如果曾泉可以成为优秀的领导人,我们大家,包括我,做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霍漱清望着覃春明,顿了片刻,“曾泉,目前为止是缺乏身为领导人的素质和执政力,他也的确有些,浓厚的个人色彩。但是,他还有时间,有我们这么多人来帮助他,他是会历练出来的。而且,身为最高领导人,是必须要有一些个人色彩的,您说是不是?”
覃春明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是担心你因此失去太多,你比他——
“您相信首长,对不对?”霍漱清打断了覃春明的话。
“可是,这和曾泉这件事,是两码事。”覃春明道。
“既然我们信任他,那就继续信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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