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理由呢?”布兰顿议员小心翼翼的问,“如果让他们感觉奇怪——”
“它被移交军方了。”伊缪森冷淡的说,“军方想要把那东西拿到手再正常不过,只要这个项目从保密状态被启动就注定了争夺。”
“但,”布兰顿犹豫的说,“军方不可能这么快做到——”
“因为现在是特殊情况,这给了他们机会而他们聪明了一次,也许因为太垂涎这个武器。”伊缪森冷笑着说,“你没看见吗?从世界百分九十的屏幕上面。纽约天上现在可是开了个大洞啊。”
布兰顿不敢再说什么了,他听出来文学家现在心情不好,“好的,我这就下令。”
伊缪森挂断了电话,揉揉眉心,厌倦烦躁的叹了口气。
布兰顿叫停航母的同时军方也就要做出相应的行动,达成配合的时间要求太过紧迫,他恐怕不得不用一些特别的方法。
无形的感知如丝线,如果世界有表里之分它就在通过本质内核而蔓延,无空间、无时间,冥冥不可言说的这一刻,千里之外不同地点做着不同事情的一些人心里一动,一个想法悄悄发芽。
只是情绪上的微小波澜,一点点对功业的渴望,一点点掌控的欲望,一点点的眼热一点点的试探,就像刚从草尖上旋起的最初之风、岩缝中湿润泥土而不见其形的细微流水。
拨动草尖的风上达树梢于是森林摇曳呼啸,上达天空于是层云聚散;沾湿泥土的水汇聚沟渠于是江河奔腾,汇聚深渊于是大海汪洋。情绪如湖水以这一点波澜为中心,扩散的纹路逐渐明显,汇成念头,生成想法,最终导成行动。
这是再自然不过的程序,人类自古以来争权夺利的路程不外如是,采取行动并发现有人和自己想法一致的将军并不意外,能身居高位的谁也不会以为世上只有自己一个聪明人。
这只更坚定了他们的想法,因为众人都认为这个时机难得而越加重视,因为众人的不约而同而更要把握这顺利的事态。
神盾局在接到悬停航母的命令后紧接着接到了军方的登录通知,连贯到弗瑞黑着脸但没产生任何怀疑。
斯塔克大厦里伊缪森手指微微弯曲一下,像是想要捏碎什么又硬生生止住,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低垂的暗蓝色瞳仁一片漠然,并非因残忍狠恶而冰冷,而是因为其中人性的缺失,显现出一种几乎要彻底脱离此世的、从九天之上聊望埃尘的超越性的无动于衷。
伊缪森及时拨出了之前就准备好的号码,在听到托尼的声音后身上那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才渐渐减淡,微微放松下来。
他窥见了本质,但他不该接触这个,人不该接触这个,接触了就不该再停留在人的位格。
可是伊缪森不想改变自己的身份。同一个人看事物的观念情感尚会因地位的变化而变化,位格的提升自然也会将既有的一切改变。
也许弃若敝屣,也许淡漠无感,而伊缪森留恋人间留恋此时此刻,不想损毁半分他对托尼的感情。
“……伊缪?伊缪森?!”托尼急切的声音这时才模模糊糊的响起来,之前作家听到了但他没有意识到。
“发生什么事了,伊缪?”托尼担心又着急的问,被他足足五秒的沉默吓到,而且伊缪森避开队友公用的频道单独打给他本身就很不寻常,“我马上过去。”
“——不,没事,我没事。”伊缪森慢慢吐出口气,神情由漠然重新变得平和儒雅,一如既往温和又沉静的说,“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
“哦天,听听你这话,这也叫没事?”托尼不自觉的皱了下眉,方向不变的快速往大厦飞,一边猜测,“是不是洛基?控制他很难的话就别勉强自己。”
伊缪森无奈的笑了一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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