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淮眼睛明亮,低声地问她:“你难道不怕熏?”
沈清月挑了一下眉,问道:“什么熏?”
顾淮揽着沈清月的肩膀,往怀里一带,沈清月一个不防,倒在他身上,只好用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才将他身上的酒味儿嗅得明明白白。
沈清月闻着酒气,脸颊烫红……靠这么近闻,才闻到略浓的酒气,但顾淮喝的酒很清香,而且他貌似喝并不多,并不多难闻,反而有浅淡的香气。何况刚才坐那么远,时有时没有的,怎么会熏着她。顾淮难道是为了这个缘故,才刻意坐那么远?远到他们两个人之间可以再加一个人。
顾淮放开了沈清月,往车壁上一靠,抱着臂,阖眸哑声问她:“熏着了没有?”
沈清月坐回去,眼睛弯如新月,道:“你以为你喝的是大葱水吗?”
顾淮蓦然睁开眼,凝视着她,随即唇角扬着,又问她:“不熏啊?”
沈清月摇摇头,耳廓上也爬上了红色,她攥着帕子,心里在想,顾淮是故意的。
顾淮坐直了身体,从怀里摸出一张东西,一本正经道:“你瞧瞧。”
沈清月一低头,就看到“当票”两个字,她眉头微微一蹙,立刻拿起来看,纸上明明白白写着当铺地址,还有典当人按下的手印。
当铺的地址可巧离永恩伯府不算远,而典当人的名字,像个丫鬟的名字,不是个正经的姓氏。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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