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扣到了最上面,虽然看起来也很帅,但还是有点儿叫人好奇。
姚强沉吟良久,想出了个比较靠谱的答案“昨天不是说,要穿喜欢的人觉得好看的衣服吗大概是因为靳老师就觉得衬衫好看。”
段磊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没继续陷入有关笙哥为什么换衣服的沉思,又去追逐起了最后一袋辣条。
玩了一上午,终于到了该返程的时候。
这些天都学得异常辛苦,难得有出来玩一趟的机会,一群人不太舍得回去,还有点不情愿。
“我理解大家。”
老贺非常和蔼“我年轻的时候也特别盼着学校组织秋游,尤其那种远一点的,本市的就没什么意思,至少也得坐个车、玩上几天才有感觉。”
班长目光锃亮“所以我们还能玩儿一天吗”
“不能。”老贺和蔼地把他按回去,“收拾东西,中午十二点退房。”
“”
经费说不能,一群学生遗憾地耷拉下脑袋,老老实实收拾好了书包。
回去的大巴车显然没有去的时候那么活跃。
一方面是回家就要迎接作业和马上要出的成绩,另一方面也是这些人已经燃烧精力玩了一天半,这会儿差不多也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不行了不行了。”他们班班长撑着眼皮,“老了,熬不住了。”
体委比班长大了半年,就很听不惯他这种话“什么就叫老了,你年纪有我大吗”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他们班生活委员是学艺术的,去年没考上心怡的院校,又考了一年,“考虑过真正年纪大的感受吗,我去年还能熬两宿不打盹的”
老贺坐在副驾驶,跟司机一起听了半天小崽子老气横秋的发言“行了,课代表发卷子,小崽子们作业写完了吗”
高一高二期中考试的那个周末还可以没作业,让一群被考试摧残得没了半条命的学生们轻松轻松。上了高三,老师们根本不考虑任何有关人权的问题,作业一样留得生怕同学们能写完。
老贺为了让同学们的作业看起来显得少一点,特意把语文作业留到了出来玩之后才发。
一群作业还没写完的学生飞快被现实击垮,鸦雀无声地蔫了下去。
于笙的作业其实也没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隐约听见身边悉悉索索的动静响个不停。
睁开眼睛,发现这个人在翻他书包。
没等于笙问问他想干什么,靳林琨已经翻出了支笔,接过语文课代表手里的卷子挺认真地在腿上铺了铺,一笔一划地替他写起了作业。
车开得摇摇晃晃,这人的笔落得倒是挺稳。
一边落,一边还很矜持地应对着体委他们几个羡慕至极的提问“对,替他写写。这个题目太简单了,对他起不到太多提升作用。一家人,应该的”
于笙觉得这人实在有点无聊,嘴角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扬起来,捏开颗奶糖,看都不看地递到他嘴边。
顺便也没跟靳林琨说,因为大部分同学的复习进度和他对不上,他的各科作业其实早被老师们免了。
大巴车晃悠了一路,靳林琨边写作业边耐心跟一群羡慕到不行的学生聊天,没花多长时间就写完了一套语文卷子。
暖风和长途格外催眠,于笙半路上没熬过困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生活委员过来发大家住宿订房间用的身份证,发到他们那一排,特意放轻了声音“琨哥,你跟笙哥的身份证”
靳林琨道了谢,把两个人的身份证接过来放好。
生活委员正准备去发下一个人的身份证,无意间转身,正好在于笙领口掩着的位置看到了一小片红痕,异常显眼。
被衬衫的领子严严实实遮着,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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