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手上的鱼和腊肉影响了严肃感,还特意放到了石子路旁。
“你应该夸我。”
说完这句话,凌子越等在一旁,大有谢蘅不夸他就不走的架势。
谢蘅停了下来,不禁问道“凌子越,你有多大”
凌子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目光瞟向别处,低声回答“18。”
才18岁啊。
谢蘅顿生怜爱之情“人不可貌相。”
凌子越脸更红了,还带着一丝羞愤,连腊肉和鱼都忘了拎就大步往村落的方向走,留下谢蘅一脸错愕。
我说错什么了吗
谢蘅实在想不出,只能小跑跟上凌子越的步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凌子越察觉她跟上来后,明显放慢了脚步。
“等等。”
走了一会儿,谢蘅叫住凌子越“你看这间屋子。”
木门是敞开的,堂屋敞亮,一个黝黑的老人用木杆在木桶里搅拌着浆水,屋子的四面八方挂着白色连绵的宣纸。
两人进了屋,老人放下木杆“你们这么早就到了”
“没什么难度。”凌子越一点也不谦虚。
谢蘅走到屋子一角,挂着的宣纸盈白如日月,还没有进行切割,像一匹长长的绸缎挂在案架上,泛着寒光。
“你会写毛笔字吗”凌子越走过来问道。
“会一点。”
上个世界姜堰曾教过她,教了几天就说孺子不可教也,她自己也偶尔练着,勉强算会。
“师傅,造纸难吗”谢蘅转了一圈,好奇地问老人。
“你要说宣纸当然难,我们都是用青檀皮和稻草做浆,按多少比例混合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所以玉山的纸绵软坚韧,光而不滑。”
老人向谢蘅展示了如何混浆,再配上适度的水,加入猕猴桃藤汁的胶,经过捞纸、压榨和焙纸,一张宣纸就这么制作完成了。
凌子越没什么兴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头撑在桌上昏昏欲睡。
过了三四个小时,阮阮、周天王和韦荣才到,三个人气喘吁吁地到了屋子,却发现谢蘅和凌子越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们这么快”周天王第一个提出质疑,他们到了村落后,一一完成了村民要求的任务,才拿到了其他线索。
韦荣也不甘落后“剥树皮、捣浆、晒纸这些任务做下来,再快也要三个小时”
凌子越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说了一句“靠脑子。”
屋子里霎时变得十分安静。
谢蘅叹了口气,只好自己把经过说了一遍,引来周天王和韦荣啧啧称赞。
“节目里既然没说不允许去镇上问人,那就是可以的。”谢蘅一笑,“合理利用规则。”
阮阮夸赞“子越真的好聪明呢,我就想不到去集市问人,可惜没有和你一组,或许能够更快完成任务也说不定。”
“当然啦,苏然也很厉害。”阮阮像自知失言般,又补充了一句。
谢蘅似笑非笑地抬起眼“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和你一组啊。”
“不愿意。”
凌子越很快反应。
阮阮语塞。
正在这个时候,梁教授穿着一身深红色登山服来了,精神抖擞地跟众人打招呼“我是梁伯成,不好意思车堵在路上来晚了,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参加节目。”
“摄像麻烦拍一张。”韦荣跳到梁教授身边,做了一个v的手势,“我妈看到一定贼激动,这是活的梁教授。”
大家都被他逗笑了。
阮阮也凑近,亲昵地挽住梁教授的胳膊“梁爷爷,您还记得我吗小时候我祖父还带我去您家里拜访呢。”
“你是”梁教授有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