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原地被羞耻感给烧熟了。
“别捏脸,疼。”许宁青抓住她的手,声线温和像是在撒娇。
常梨手被抓着,男人的手比她大许多,轻轻松松就把她的拳头包住,他指腹在上边摩挲又摩挲“手怎么这么软。”
“你别这么”常梨红着脸,“变态。”
许宁青闭着眼翘了下嘴角,拍了两下她的背“睡一会儿。”
常梨其实知道现在这样挺不好也挺莫名其妙的。
他们又不是情侣,她还得叫他一声“小叔叔”,更何况,她也还没原谅他呢,可她闻着男人领口的清冽味道,被人抱在怀里,她就有点儿懒的动了。
反正喝醉了嘛。
有些人还酒后乱性呢。
他们只是抱一抱,还是在沙发上,严格来说应该也不能算睡觉吧,毕竟不是在床上
对吧。
常梨给自己做了一通心理建设,便纵容了许宁青酒后这要求。
她侧了侧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轻轻环过许宁青的腰。
腰侧紧实,即便隔着衬衣也能明显感觉硬邦邦的,她蓦地想起那天针灸她张口咬在他小腹上。
唐僧肉。
常梨脸红了红,闭紧眼。
原以为这个晚上估计就要成为不眠夜了,可常梨最后倒是睡着挺快的,这几天在学校赶作品熬了两个夜,躺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虽然第二天醒来时才刚过五点。
冬天日出也晚,五点的天还是乌沉沉的,路灯仍然亮着,能看见半透明的月亮。
常梨看着近距离的许宁青的脸愣了好一会儿,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才一点点回归,而那些昨天晚上短暂消失的羞耻感也一并回归了。
她,居然,和许宁青,睡了一晚。
常梨要疯了。
小姑娘跟变脸似的,脸又蹭的红透,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双手撑在琉璃台上,胸腔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虽然昨天晚上也没干什么,但她就是怎么都觉得别扭心虚。
常梨在卫生间待了会儿,拿起手机便轻手轻脚出了门。
附近有家24小时便利店,常梨进去的时候店员正眯着眼趴在收银台前看视频,见她进来懒洋洋的说了声“欢迎光临”。
常梨买了个三角紫菜包饭和豆浆,一个人坐在窗前小口小口吃着。
街道上很安静,有环卫工人正在清扫,早上还有课,常梨心里算着时间,又买了份紫菜包饭和蜂蜜茶重新走回去。
她推门进去时许宁青已经起了,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拇指食指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看起来不太舒服。
宿醉的下场。
常梨瞥了瞥嘴,一边想着自己简直贤惠到令人感激涕零,一边拎着买来的早餐走过去“给。”
许宁青愣了下,抬头看了她几秒,往后靠进沙发里,难受的“啊”了声。
“头晕吗”常梨把蜂蜜茶拿出来,插上吸管,“你先喝点儿这个。”
许宁青没伸手接,而是倾身靠过来。
常梨顿了下,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喂他喝。
“昨天晚上你睡在这的吗”许宁青喝了口问,声音有点哑。
常梨“”
您是人吗
“你不记得了”
“嗯”
“”
常梨服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清醒过来只需要三秒就能把她昨天脑袋一热产生的那点儿同情心软全部啪啪啪的给打碎了。
常梨把紫菜包饭丢给他“我回学校了。”
“等会儿。”许宁青起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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