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觉得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还是不要了,你牵着我就好了,我还能坚持一下。”
这次她探出手,忍着脚跟的红肿继续走。贺北笛这次没有捉她的手腕,而是有力地握住女孩子的手掌。十指交握,便于申棋使力。
后面的路不长,女孩子再没有抱怨,倒让贺北笛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十指交扣,太像情侣了,贺北笛总觉得为数不多的路人都看过来。
好不容易到了索道台,天还早,没什么人排队,贺北笛买好了票,和申棋坐上了缆车。这会儿虽然紧挨着,可总算不用时刻感受着女孩子掌心的温度,贺北笛松了口气,却感觉到申棋身体的僵硬。
“怎么了”
申棋笑了笑,“没事。”
这个缆车,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以为是那种全封闭式的,最多带个窗,没想到是这种简易的,和游乐园的飞天设施差不多,就是一个座位,两个人坐上去,左右各一人,脚下除了一个踩踏,几乎就是空的。
鞋子要是掉下去,这辈子都找不回来。
申棋秉着呼吸向下看了一眼,然后觉得浑身血液都凝住了。
她没有恐高,没有,真的,她只是对于超过二十公尺以上的垂直距离有些难以克服的不、适、感
贺北笛何等细心的人,立即看到申棋额角的汗珠。刚才上山又累又晒,申棋都是一身清爽,一滴汗都没有流,现在太反常了。
“你怕高”
“不怕”申棋瞪眼,仿佛他在说什么笑话。
贺北笛
不怕你绷得跟石头一样
申棋在游刃有余的时候,总喜欢装傻充愣的戏弄人,可是真正到了害怕的时候,反而十分嘴硬只要我不承认,高度就打不败我
她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贺北笛看在眼里,沉了口气,重又捉回申棋的手。女孩子掌心紧紧地握着,掰都掰不开,根本没意识到有人在碰她。贺北笛无奈,只好用将她的小拳头包在手心,一边轻柔抚摸,一边对她温声说话。
“申棋,你看,其实这里的风景很不错,但真正好看的地方却不在脚下。”贺北笛的声音像是糅合在风里的琴声,舒缓的,松弛的,将这里的风景款款道来。
“大部分人都觉得登高是为了观低,其实不是,登高应该为了寻觅更高处的景色。你往上看,那是这里最高的山峰,我们其实才到半山腰,下面的景色都是我们经历过的,没什么好看,上面才是真正令人向往的。”
感觉申棋的身体微微松弛了些,他继续说道“就算见不到付华,这里也是值得来一次的地方。你看那座山峰的石壁上,有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佛像吗这么险峻的地方,不知道是怎么雕刻上去的。”
可想而知,缆车上是最好的观景点,这是在平地上看不到的景色。
感觉女孩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贺北笛又“漫不经心”地道“你看看,那边还有字,好像是经书你能看清吗”
“我”申棋下意识地探身去望,有些失望,“我能看清第一行,是”
突然,缆车重重地晃了一下。
申棋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捉住贺北笛,贺北笛连忙安抚。
“好了好了,别怕,你看,我们已经到了。”
申棋回过神,才发现就在刚刚,他们已经进入站台,那一晃恰恰是登站时的锁扣震动。
到了
申棋回想全程,最后有些崇拜地看贺北笛,“北鼻,你是不是会催眠”
她觉得她就是看了一座山,那么长的索道,居然稀里糊涂就到了
贺北笛笑了,在她头顶按了一把,“是你太紧张了,恐高怎么不早说”
“恐高”申棋仿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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