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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敛容:我也同样不希望你在意这些,任井会处理妥当,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可以。
读完那两行简略的文字,安明晦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低下头抿了一口略微苦涩的咖啡,才继续回复:这么宠着粉丝,就不怕把我惯坏了越来越任性吗?
周敛容:没关系。
他回复:我到现在还是喝不惯咖啡,欣赏不了这种有点苦的味道,而你身为大明星也太甜了。就没想过其他恶劣的可能性吗?比如我可能想过对你做出很过分的事,我可能是个内心很阴暗的人,我跟你拉近关系可能只是为了伺机陷害你……之类的?
周敛容:要害我的话,有理由吗?
安明晦被这一本正经的语气逗得忍俊不禁,笑容中却又有一丝苦涩,他佯装玩笑地回答:做坏人要找理由还不简单吗,比方说……你站在神坛上离我太远了,要是能把你拉下来,那我不就可以更好地霸占我的男神了?
这一次对方沉默了良久都没有回复,安明晦皱皱眉,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过了,连忙开始输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
但这一条消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短信页面上就弹出了一条回复,一条令他惊讶得说不出话的回复,只能愣愣地盯着那短短的一行字。
周敛容:可以的话,非常感谢。
***
“这位先生,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一位路过的女孩子弯下腰担心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对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此刻正靠着电线杆坐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攥着手机,另一只手捂着脸,□□急促的同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然而周敛容已经听不进去外界的声音了,满心满眼只剩下刚才安明晦所提出的的那个假设。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道那一直欠缺的究竟是什么,最近越发膨胀的不满足感究竟来源于什么。
想要被安明晦注视着,就像被跟踪时那样专注的注视,就像溺水后睁开眼时对上的那焦急而澄澈的目光,只是一瞬间的对视,就会让人产生自己是对方最为珍视的唯一般的错觉。
仅仅是想象着,他的全身就已经变得滚烫,心脏以不正常的速率跳动着,大脑中被难以言喻的情绪所充斥着。
那个女孩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了,周敛容却在这时倏地站起身,对女孩视若无睹,快速地闪身冲进了街道对面的那家咖啡厅里。
一个人突然冲进原本较为安静的咖啡厅中是一件非常引人瞩目的事,但几乎在所有人得以作出反应之前,周敛容就已经在安明晦面前站定,然后拉下自己的口罩低下头亲吻上那被他回味过无数次的唇瓣。
“唔!”
惊愕地瞪大眼,安明晦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空白一片,既判断不出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直到有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过嘴唇,他才猛然回过神,推开周敛容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拉上对方的口罩,然后在桌上扔下一张钞票并拉着人快速低头跑出了咖啡厅。
一路跑出了很远,直到确认后面并没有人追上来,周围的人也没有太注意这边,安明晦才稍微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给周敛容戴上,确定这张招人的脸被挡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拦了辆出租车——如果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他就不会婉拒助理接送的提议了。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人,看起来应该并不认识他。安明晦为自己还不算高的人气庆幸了一下,又不敢说太多话,只问了周敛容一句:“暂时先去我家吧,可以吗?”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得到周敛容的点头认可后,安明晦就向司机报了地址,随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拿出手机向周敛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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