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走到茶几边上离沈珏又几步距离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月恒这动作,沈珏颇是不满意“月恒缘何走的那么远我们近点儿说话不好么”
听着沈珏这话,苏月恒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怎么走这么远,你不知道么不就是为了防备你么今天要说正事儿,可是不能这么腻腻歪歪的。
沈珏当然知道苏月恒心里所想,可是,他却不想离了月恒这么远的。平日,在外跟人费尽思虑,满是刀尖的行走,在月恒身边,他才感到放松、舒适,才感觉这世间不光是冷冰冰的争斗,他也有如此温情的时刻。才让他清晰的明了,他做这一切的意义。他想给月恒,给他们未来的儿女一个安定平和环境,让他们再不受风雨飘摇之苦。
沈珏起身,无视苏月恒的嗔怪,走了过去,茶几旁有个椅子,他不坐,偏偏走到一侧,跟苏月恒紧紧的挨在一起。
这人怎么像牛皮糖一样,苏月恒娇嗔道“你这人,这旁边有椅子,作何挨我这么紧”
沈珏颇是有些痞气的笑道“月恒这边香,我喜欢跟月恒坐在一起。”
苏月恒
沈珏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惫懒之样,如此无赖的表情出现在沈珏这一向温润的脸上,可真是新鲜。
男人说话间,挨的很近的身子已然倾斜过来好多,可真是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的。苏月恒不自禁的往椅子里缩了缩,试图躲避些许沈珏带来的压迫感。
见月恒后退,沈珏的促狭之心顿起,人更是往月恒面前倾斜了过去“月恒,干嘛躲我”
看着男人压迫感十足的动作,以及他脸上那故作委屈的神情,让苏月恒不禁窒了一窒,这男人还真是来劲儿了。
苏月恒很想输人不输阵的反嗔回去,可看着男人眼里那期待之色,苏月恒到底止住了自己的嘴硬。哼,自己才不会上当呢,她可是看出来了,沈珏巴不得自己凑过去呢。
苏月恒继续往后缩,整个人已经缩成了一团,紧紧的贴在椅背上“谁躲你了我们不是要好好儿的说话的么你赶紧起开。”
沈珏轻笑道“是啊,就是因为月恒要跟我说正经事,所以才要离的近些才好,不然,离远了让人听见可怎么好”
苏月恒狠狠的嗔了他一眼,到底没忍住,重重的将男人凑过来的脸推了开去“赶紧坐好,还要不要说事儿了”
当然是要说事儿的,沈珏方才也不耐气氛有些沉重,所以逗了逗月恒,现在见月恒有些急了,可是不敢再逗了,再逗,月恒要是真恼了,那自己的福利可就要少很多了。
沈珏坐直了身子,轻轻喉咙“好,月恒请接着说吧。”
这个就要好好想一想了,方才提醒沈珏说户部可能有事发生,可具体的,当是要好好想想才好说的。必须得想仔细了,可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这可关系后面生死攸关之事呢。
苏月恒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此案牵扯到最后,好像户部最大的老虎还不是张宗光。张宗光在这里面充其量算是一个被胁迫的,不过是后面兜不住了才致仕隐退的。
这户部最大的蛀虫是主管库银的右侍郎胡海沣,这库银几百万两的亏空就是他一手主导的。胡海沣是陈王的人,这一役,陈王可谓是元气大伤。
原书中,张宗光致仕后,接手的也是陈王的人。这也算的上是晋王的欲擒故纵吧。就是新尚书上台后不久,晋王基本上是将陈王在户部的势力连根拔了。
苏月恒边想边说,遇到重要的事项,也提醒沈珏要特别注意。
听着月恒越说越慢,越说越郑重的话语,沈珏听得仔细之余,也不时的问一些问题。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说着,不知不觉,太阳已然西下。
该说的仿佛已经说完,苏月恒渐渐地住了声气,沈珏轻轻抚了抚月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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