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苏小姐找您。”

    “恩？”托尼放下手中的战甲，他摘掉眼镜活动了一下身体。

    “苏小姐已经上电梯了。”

    “直接让电梯到这一层。”

    苏九儿伸了个懒腰，昨天她一直在研究那个奇怪的化学药水，她几乎把世界上所有耐腐蚀的东西一个个试了个遍，结果都在神奇的药水里化为乌有，只有振金完好无损。

    不过那些被腐蚀的东西到完全消失所用时间也不尽相同，苏九儿怕万一时间久了振金也能被腐蚀，就一直盯着浸泡在药水里的振金看，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苏九儿打了个哈欠，又拿出那一小瓶浸有振金的药水看了看——毫无变化。

    她叹了口气，如果有时间宝石就好了。

    她皱着眉抬头瞥了一眼楼层。

    ？

    电梯过了她按下的楼层还在往上升。

    苏九儿打了个寒颤，她记得……这不是灵异世界啊……

    “……贾……贾维斯？”

    “苏小姐。”

    苏九儿舒了口气。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牛鬼蛇神妖魔鬼怪。

    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

    “sir让您直接去他所在的楼层。”

    小姑娘低声吐槽了一下铁罐，贾维斯的语音系统没有识别到。

    “苏小姐……您刚刚……在害怕么？”

    优雅的电子音里不难听出拟人的犹豫和不确定，一点儿不像是一个智能管家，到跟个有血有肉的人似的。

    托尼真是厉害，在这方面竟然赶上了主神的水平。

    “您刚刚身体十分僵硬，而且瞳孔也迅速缩小。”

    “……我怕鬼。”

    “苏小姐，鬼跟人一样，也是一种物质能量。”

    “可是我就是怕鬼，不行么？！”苏九儿扁着嘴，“贾维斯不会害怕么？”

    “……”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半响熟悉的声音才出现。

    “不知道。”贾维斯在数据库搜索了一会儿，十分诚实的回答了。

    苏九儿挑挑眉，突然来了兴趣。

    “那贾维斯会担忧么？”

    他想了一会儿，自家大胆的sir总是做一些让他数据紊乱的事情，贾维斯觉得十分有必要担心一下他。

    “会。sir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会感到忧心。”

    “那么这种担心是出于他是你的创造者？还是单纯的为他担心呢？”

    “……抱歉，我不能理解这个问题。”贾维斯十分诚恳的道了歉，他把这句暂时无法识别的问题默默留在了数据库里。

    “那我换个问法——如果托尼不是你的创造者，你还会为他担心吗？”

    “如果sir不是我的创造者？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苏九儿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个问题现在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贾维斯应了声。

    “你担心托尼会发生意外，是因为你害怕失去他。这也是一种‘恐惧’。”

    “原来如此，受教了。”

    这个话题以电梯门打开作为结局。

    无法回答的那两个问题悄悄生成了新的数据文件，而在此基础上贾维斯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她为什么要开始这个话题呢？

    由最初的好奇慢慢变质为微妙的情感，这个道理对任何有思想的生物都适用。

    『贾维斯好感度65』

    『贾维斯好感度0』

    “小九想我了？”

    托尼面前的桌子上堆放着杂乱的零件，他就这么随意的倚靠在桌子旁，身上套了件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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