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块冻住的冰块,拿手敲的时候还有声响。
花怜有点懵。
她虽然经常洗澡,但是衣服的话都是满川解决的,上回还看见满川挽着袖子蹲在木桶旁边洗她的吊带小鸳鸯。
明明有清洁术的,满川却淡淡的回她说清洁术洗不干净。
或许仙法比不上物理来的心里舒坦。
她抓着衣服努力的将它造的柔软下来,一手抓着领子,另一只手握着衣服从头一次性捋了下去。
她干的起劲,秋生两掌按在边缘将自己撑着跳了出来,光着身体嘴唇哆嗦着穿好了裤子。
他小声地喊了一声姊姊。
花怜手中的衣服差点一个没抓紧又要掉下去,不过这回她抓紧了,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少年隐在皮肉下的腹肌。
花怜觉得嘴有点干巴。
她眨了眨眼低下头不敢看,不过还是回了秋生的话,“你,你洗好了”
秋生得了回复主动小跑了过来,他洗了头发,很黑亮的颜色,就像他的眼睛。
他在花怜面前摊开了手,露出已经泡皱的手指来。
“姊姊,我洗的很干净。”
怕花怜不信,他转身给花怜检查,花怜不回话,他拉了裤头直直的往下拉。
花怜“等,等下”
像尔康那样伸出去的手没能拦住秋生的动作,花怜仅仅是看到了他腰腹连着大腿之间的曲线就捂住了眼睛。
这和她认识的满川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啊
她蹲下身,背对着刚才秋生的方向挥手,神态窘迫,“你把裤子穿上,穿上。”
秋生有穿大裤衩的,但是花怜没敢看,他应了一声把外裤穿好,走上前也跟着花怜一般蹲下身。
他环着胸口,嘴里吐出的话冒着白气,“姊姊,我有点冷。”
花怜手里的衣服还是湿的,她大概觉得自己去洗秋生的唯一一件衣裳绝对是脑子有病。
她又没有点火的工具。
花怜脱下外衫,虽然不是很厚,但也是有些厚度的。
她不怕冷,但是秋生的唇已经冷得发紫了。
花怜现在却觉得老天安排她过来是要惩罚满川也不一定。
秋生起先不肯要她的衣裳,也不是因为那是女孩子的衣服而拒绝,而是怕花怜在这冬天冻坏。
修士又怎么样,还不是人,要睡觉要呼吸,既然还没有逃脱世俗,怎么可能会不怕冷呢。
待到花怜虎着脸来,秋生才没有再反驳,穿着她的外衫快步往洞口走去。
他在路过的时候又摘了些柔软的草絮,一面走,一面编着手里抱着的那堆柔软但韧性十足的枝条,花怜手里也搂了一把,她见秋生手下飞快,一根根在她手中一点也不听话的枝条在秋生手里却软的不像话。
没想到他还会这种
手这么巧。
他们很快的回到了洞口,门口的脚印被秋生细细处理了,白天那只兔子被处理的很干净,揉碎的香叶将膻味掩盖住,用软叶茎串好了挂在阴凉处,如今天气冷但下雪天不容易干,秋生却不是很担心。
再变质的肉他都吃过,只要是能吃的东西,虫子都能生吃,只要胃里能填进去点东西。
之前的叶子被秋生清理了一番,重新收拾了住所,秋生将编好的草絮扑在了上头,他本就碰了凉水,又没怎么保暖跑了回来,捂着嘴打了喷嚏,他努力保持头脑的清醒,鼻头发红的,跟着花怜坐在了里头。
在角落的小坛子里翻出一小撮草梗塞在嘴里,口中很干而且夹着难闻的苦味,他很久没感冒了,嘴里的苦涩味愈发浓厚,他捂着嘴表情有些不太好。
一想到面前的可能是满川,花怜更加心疼的靠了过去,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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