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沈清和赶紧的在布袋中放了二十来个大冷肉包,听着妻子的声音,不会是专门在村口等他的吧。
“是,凤兰我回来了。”
沈清和的声音,在杨凤兰的耳中宛如天籁,回来就好,丈夫没有抛弃她们母子三,至少今天还没有抛弃,没有像别人一样一去不回。
吊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去,总算没有那么担心了。
等到沈清和走近,看到一直等他的杨凤兰,心里暖乎乎的,埋怨的说,“你傻不傻,天越来越冷,你在家里等着就行,干嘛在风口上吹,走,咱回家。”
伸手拉住杨凤兰的手,揣进衣服袋中。
被丈夫突如其来的关心体贴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杨凤兰满面羞红,脸蛋此时热热的,就像是多年前刚喜欢上眼前人的时候,害羞,不好意思,难为情。
夫妻俩亲亲热热的回家,家里黑漆漆的没有人,但是进到他们自己住的屋子,很暖和,看来炕是烧了起来。
“凤兰,孩子们呢”坐在炕上以后,沈清和才想起一双儿女。也看清了眼前的女人,穿的比他还寒酸,虽然他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但是没有补丁,衣服还是好好的。
可是眼前的女人,一身薄棉袄上都是补丁,穿的明显是件男士薄棉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记忆,是原主穿旧的薄棉袄。素色的薄棉袄,如今已经是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补丁。
剧情记忆中明媚的姑娘,已经又黑又瘦,瘦成了麻杆。光滑细腻的皮肤,已经变得粗糙黝黑,眼角的细纹,不用仔细瞧,一眼就能瞧见,还有额头中间的川子纹尤其明显,显然是长期皱眉行成的。
再也不是记忆明媚活泼,梳着长辫子的大姑娘。这些都是生活还有原身带给她的。
她才二十四岁,应该是花蕾绽放到最好的季节。却被生活折磨的早早凋谢。
“在隔壁大哥家。”杨家早就分家,三兄弟还住在一起,一家两家房,只有他们家的房是结婚时新盖的,一共三间屋,挨着娘家。
“走,咱去接孩子,我还给大哥二哥三哥姐姐他们四家买了一包红糖,一小包水果糖,咱一家四口要离开了,以后咱家的房子还得拜托爸妈哥哥姐姐们帮忙照顾着。”
说话的时候,也没闲着,打开自己带回来的一袋东西,麻利的先拿出来五个油纸包,一包五个包子。五包二十五个,也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吃晚饭,没有吃,刚好蒸热包子,大家一起吃。
后面就是二十四个鸡蛋,再就是十斤面粉,然后是三斤猪肉,红糖,水果糖。
自家放了一包水果糖,红糖自家不需要,过几天就要离开。
炕桌上放满了东西,全是好东西,杨凤兰指着旧布袋问,“清和,咱家没有这个袋子吧”
“嗯,是没有,我在城里黑市买东西找卖家要的。”沈清和解开薄棉袄几个扣子从里面拿出来四张火车票,还有一沓钱,有零有整的。
“凤兰,拿好咯,四张火车票,让爸妈明天去队里开好证明,让他们也跟着去我家看看,认认门,住上一段日子。这些钱,是我在城里取的钱。你拿着,我手里留了一点。”
一共有四百多块钱,就这么放在炕桌上,看的杨凤兰眼花,她还从来没有一次性看到这么些钱。
颤抖着伸手抚摸着那沓钱,咽口水才问,“取的钱,咱家有存单吗”
“我没有和你说过没有吗”装着自己与杨凤兰说过一样。不能伤了她的心,装上一装。
“说过啥”蒙圈中的杨凤兰,不知道丈夫说过啥。
“啊,真没有说过吗我记得我有说过的呀,我爸走之前,在帝都给分了两间屋子,还有他和我妈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都留给了我。我爸走之后,我取了一部分,带回来,存在朝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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