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他推出了门外:“知道了。”
房屋的门被“砰”得一声关上,带起来的风差点把甘棠直接甩出去。
温衍把木箱搁在桌上,干瞪了一会眼,才把木箱打开。
小箱子的空间不大,却塞了满满当当的药,金疮药跌打酒万花油一应俱全,都是比较常用的药物。这些瓶瓶罐罐的底部还压着几张药方,温衍粗略地看了一下,大致是受了风寒之后要吃什么药调理。
温衍皱眉合上了木箱,三下两下把外袍脱掉,直接上床盖上了被子。
他有些心虚地四下看了看,把野花用一张帕子包好,揣到了自己的荷包里。随即找了个严实的地方,把小木箱藏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沈珩却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因为被那两张脸的鬼吓得不轻,所以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他就变成小孩子的样子溜到了阮琤的房间里。
心满意足地吃光了阮琤桌子上的甜点,还大爷一般的让阮琤给他脚上的伤换上了药,本以为可以就此躺下睡觉的时候,阮琤突然拿来了一本书,递到他面前:“你脚上有伤,今日就不练习剑法了,改学阮氏的乐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阮琤就自觉地当起了他的老师,每次只要他来,就能享受到阮琤独家的一对一剑法教学,若他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恐怕会嘚瑟上好一段时间。
只是对于他来说,由于傍着原主的基础,修习起剑法来还算得心应手,可对于音乐,他却是一窍不通。
更何况是通篇文言文讲述乐理知识的《阮氏乐经》。
他苦着一张脸,捧着那本无聊乏味的书卷,仰起脸看着阮琤:“仙君哥哥,这个好难啊……”
阮琤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用心便不难,你现在只是在入门阶段,多学点东西,对你以后的修为有帮助。”
沈珩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本书,心思却迟迟放不到那上面。没过多久,他就把书往床上一放,流着眼泪打起了哈欠。
看不懂,是真的看不懂。
阮琤把书拿起来,翻到刚才的书页,重新把它塞回了沈珩手里,语气放温和了些:“慢慢看。”
这对于沈珩来说无异于让他背二十篇文言文一样痛苦,他把书一扔,躺在床上就开始撒泼打滚,故作哭腔道:“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我就是不看嘛!”
阮琤压根没想到沈珩会来这一手,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太过严厉而把一个小孩子弄哭了,急忙去拽沈珩:“你别哭了……”
沈珩发誓,他绝不是故意去摸阮琤的“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小手”的。
挣扎之中,他的手突然触到了阮琤冰冷粗糙的指尖,还没明白过来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多摸了两下。
一抬头,他就看到了阮琤冰冷的脸庞。
沈珩全身像被雷劈了似的一激灵,赶忙把手缩了回来,随即“蹭”地一下跳了起来,拔腿便跑。
完了完了完了摸到了摸到了摸到了这是要被剁手的结局啊!
“仙仙仙君哥哥我先回去了!!”
阮琤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抓起衣袍就追了出去,刚追出去几步,就不见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沈珩脚下生风,借着身材的优势在草丛中窜来窜去,脚底下像是有火烧着一样,几乎都没有沾地,就朝着自己的房间狂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抽出时间安慰自己,阮琤这个时候才刚到青春期呢,估计连啥啥梦还没做,被摸了一下权当开玩笑了。
不过看刚才的手感,不愧是男主的尺寸。
就在刚翻进屋子的时候,他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嚎。
沈珩匆匆恢复了原身,□□地站在房间中央,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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