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呢我答应她新年第一天请小美女看电影。”
“就你一个人”薛业紧张地爬了起来,“没戏。”
陶文昌呼了口气,骂人的话压在舌下“我和俞雅带她一起去,你老紧张什么啊她今年过完生日才5岁,我又不是畜生。”
“哦”有俞雅,薛业放心了,“那她哪天过生日,你知道吗”
“3月15日啊,怎么了”陶文昌把手机给了俞雅,“你和他说吧,我一个人他不放心。”
俞雅接过电话,非常稳重的女中音。“薛业,是我,我和花蝴蝶带墨墨看电影去,看完给你们送回来。”
“哦,可以。”薛业从没请别人来过家里,垂着肩四处乱转,“杰哥在洗澡,家里还有张蓉,祝墨在看iad,你们上来吧。”
“别。”陶文昌拿回手机,“我只要上去了,体院立马起一座游泳馆,除非这顿打能为表演系换一座话剧场。这样吧,你和蓉姐说,蓉姐带着墨墨下来,见着我俩,她也放心。”
“嗯。”薛业同意了。
祝墨没看过电影,很兴奋,雀跃地戴上了蝴蝶发卡,执意要穿新跑鞋,审美也是不伦不类。张蓉嘱咐薛业几句,抱着她下了楼。
原来是3月15日的生日,薛业躺回床上。没多久微信就来了新提醒,陶文昌发自拍,三个人。
墨墨在他和俞雅中间,和杰哥一样,警惕地看着摄像头,很有敌意。
今天一家三口,羡慕吗
薛业攥着床单,想起昨晚,羞耻到不想做人。神智游离了半分钟,他爬起来准备反击。这是运动员之间的较量,绝不能认输。
陶文昌带着两个美女在打车,手机震动,居然是薛业的自拍。照片里是一片胸口,胸肌上缘线一枚深红色的吻痕。
昨夜杰哥一口,羡慕吗
陶文昌不予回复,关闭了微信。妈的,一块五的份子钱也不给了。
“怎么了”俞雅看他脸色阴沉。
“没什么。”陶文昌捂住心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只有俞雅小姐姐的怀抱还有温暖,我脚好痛,要拉手手才能走。”
俞雅皱了皱眉“我胶条呢”
祝杰从浴室出来,家里只剩薛业在捣鼓洗衣机。“祝墨和张蓉呢”
“她们下楼了,陶文昌和俞雅请祝墨看电影去。”薛业把脏衣服和袜子一股脑扔进去,“杰哥,我能下楼买袋洗衣粉和柔软剂吗家里用完了。”
“不能。”祝杰解开浴袍,光着身体去找衣服。他系好皮带,薛业已经撑开t恤等他伸胳膊了。
“今天穿这件”祝杰让他给自己套上。
“嗯,这件我刚洗的。”薛业的眼神开始胡乱地扫,觉得特别疼,“杰哥,你后背的伤怎么还没好啊”
终于问了,打拳的事估计瞒不了多久。祝杰的防控很强,重点保护头部,可是上身留下不少淤青和红紫。
“有时候和学员对练,双方下手重。”祝杰强调双方,“我下手更重。”
“是吗”薛业半信半疑,“什么学员能有效击打到你啊”
祝杰笑了。“你是觉得我特牛逼,没人能打着是吧”
薛业点点头,虔诚中不带半分犹豫和动摇。“谁打你,别让我碰见,碰见了抡开了揍。”
“你省省吧,给我看家。”祝杰披上羽绒服,“我马上回来。”
门关上了,薛业无所事事地溜达几步,去祝墨屋里收拾收拾再溜达出来。杰哥不让下楼,那就不下,桌上的手机在震动,杰哥忘了拿。
震动了薛业拿起来,原来是塔防游戏的提醒。他熟练地点开密码,进入游戏画面收割。
这个游戏杰哥从高中军训玩到了现在,很少有陌生访客能攻破,每样设备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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