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殿下想办法让老奴带他去找溶溶姑娘。老奴知道这太不合规矩,所以老奴回绝了元宝殿下,只是元宝殿下实在是一再央求,老奴才说这事需要太子殿下允许才行,元宝殿下向老奴求助,老奴不得不从啊!”福全舔着个笑,小心翼翼地窥着太子的目光,发现太子的表情虽然冷峻,目光却根本没在看自己,顿时安下心来。
不允许任何人因为元宝的年纪小而敷衍元宝,这是太子对东宫所有人下的死命令,东宫之中所有人,都把元宝认认真真当主子侍奉,在东宫,除了太子,元宝同样可以发号施令。
太子的确在想别的事,“元宝真的很想把那个女人接进东宫?”
“是,这种事情老奴哪里能教唆得来?”福全这会儿真是掏心窝子在说话,“元宝殿下的性情,难不成殿下会不知道吗?从他出生到现在还是他头一回开口说要谁。”别说是要什么人,就是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元宝都从来没开口要过。
太子的心口微微一跳,其实也不是元宝第一次开口,在元宝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问太子要过娘亲。
砰——
太子握拳打在了书桌上,指尖捏得发白。
“殿下?”
“陪我去一趟静宁侯府。”
……
太子的车驾到达静宁侯府的时候,谢元初还没有回府。静宁侯在军中有公务,也不在府上。王宜兰只好赶到佛堂,请婆婆翟氏出面。
翟氏与皇后从前是手帕交,太子和谢元初在大相国寺学习的时候,皇后不便出宫探望,翟氏每月都去,与太子有长辈之谊。
因为有谢元初提前给她嘱咐的话,听到太子来访,她并不惊讶,坦然更衣前去迎驾。
然而当翟氏走到正堂的时候,发现除了太子,谢元蕤也在。
“殿下,这是我爹最喜欢的茶叶,你尝一下。”谢元蕤带着丫鬟正在给上座的太子奉茶。翟氏见状,顿时面色一沉,只是碍于太子在场,不好当面发作。
太子接过谢元蕤递来的茶盅,啜了一口,放在一边。“是蒙顶的石花,好茶。”
翟氏深深盯了谢元蕤一眼,只盯得她垂眸退到旁边,这才对太子道:“殿下,今日元初跟镇远侯府的几位公子去京郊游玩,要晚上才回来,要不我这就派人去把他叫回来?”
太子见翟氏来了,朝她微微颔首,道:“不必了,我来并不是找元初。”
“那是?”翟氏暗暗吃惊,难不成是来找薛溶溶的?
福全上前笑道:“侯夫人,是这样的,前阵子殿下跟世子一块到侯府的温泉庄子小住,皇孙殿下也去了,跟侯府一位叫溶溶的姑娘特别投缘,这回了东宫,皇孙殿下还一直想着说要接溶溶姑娘进东宫去玩,这不我们就来了。”
翟氏心中冷哼,接人就接人,还打着儿子的旗号,面上却不能表现出什么,只是笑道:“殿下稍事片刻,这就差人去把溶溶喊过来。”旁边的人立马跑出去喊溶溶。
“元宝殿下很喜欢溶溶吗?”谢元蕤笑着问。
太子自然没有回答她,是旁边的福全笑着说,“正是合了眼缘呢,我们皇孙殿下平日里都喜欢一个人玩。往后啊,可能还得多来侯府叨扰了。”
下去传话的下人很快就回来了,“溶溶今日受了风寒,实在不便去东宫陪伴皇孙殿下。”
今日溶溶被王宜兰罚跪,翟氏先前就看她有些苍白,不过现下她得为王宜兰遮掩一二,便道:“殿下在此,便是她身子不适,也该到院里回话。”
下人回道:“正走着呢,只是比我慢些,我怕贵人等急了,先过来回一声。”
话音刚落,便见溶溶对面的廊下走来,没进正堂就在院中跪了下去。
今日王宜兰的确罚得不重,然而薛溶溶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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