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丘之山,无草木,多火。其南有谷焉,曰中谷,条风自是出。有鸟焉,其状如枭,人面四目而有耳,其名曰颙,其鸣自号也,见则天下大旱。
“公子不在重楼。”香兰对观言道,“那日观公子离开后,公子也不知因何事又出门了,至今未归。”
观言虽不觉得意外,但应皇天人不在重楼,他着实觉得有些困扰,香兰见他的表情不禁问,“观公子有何事?可否告知香兰,待公子回来,香兰便向公子转达。”
观言想了想,却仍是欲言又止,这不由唤起了香兰的好奇心,便问,“观公子有何难处?”
这让观言不禁叹了一口气,语气不怎么确定地道,“这事说不定会让应公子……生气吧?”
他的话令香兰越发好奇,“为什么会让公子生气?”
观言自己也没有把握,香兰好奇得不行,索性邀请观言道,“观公子,今日香兰备了好酒好菜,不如进来坐一坐,让香兰替观公子分析分析,而且说不定是观公子自己想多了,公子虽然脾气大,但也不会胡乱生气。”
“话虽如此……”观言说着,已无意识地随香兰进了门,非常习惯地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上。
香兰将酒菜取出来招待观言,道,“今日难得炖了鹿肉,观公子来得正好,鹿肉下酒最是美味。”
随着她的话,香味一并扑鼻而来,香兰嗜酒,观言并非第一天知道,他习以为常,就算有时候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找香兰喝酒,不过既然酒菜都端了出来,观言也不会拒绝,香兰这时在观言对面坐下,一面为他斟酒,一面问,“观公子,究竟是什么事会惹公子生气?”
观言看着香兰片刻,忽然问,“应公子……可有心上人?”
香兰闻言怔了好一会儿,才大笑出声道,“心上人?哈哈……”
观言见她一脸绝不可能的表情,不由喃喃地道,“应该是没有吧,我也那么觉得……”
香兰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摇摇头道,“香兰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世上会有什么样的女子,能令我家公子动心。”
观言对这句话自是赞同,香兰又道,“其实若公子能稍稍向普通人的方向靠近一点的话,恐怕追求公子的人会踏破我们小楼的门吧。”
这句话的确也毫不夸张,观言不知是觉得可惜还是了然地一叹道,“所以,我觉得这次的事,会令他生气。”
香兰因他这句话问道,“难道……是跟女子有关?”
观言点头,回答道,“我想请他见一个人。”
“什么人什么人?”香兰一个劲地问。
“占梦。”观言道,“你听说过没有?”
香兰点点头,道,“听过,据说占梦一职是代代相传的,而且只为陛下一个人服务,所以尽管在宫中,却很难见得到。”
观言“嗯”了一声,道,“的确如此,我在巫宗府那么多年,也不曾见过,不过——”他说着,不知为何停了下来,香兰这时道,“难道说,是那位占梦,要见我家公子?”
观言点了点头,香兰立刻又问,“占梦难道是女子吗?”
“她是去年才任职的,听说跟上一任的作风不一样,但我也是初次见她。”观言回答。
香兰听到这里,有些不解地问,“可是,她又为何要见我家公子?”
观言一想到那个理由,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头疼起来,对香兰道,“她说她对应公子一见钟情了,所以拜托我替她将应公子约出来。”
“哈?”香兰闻言一愣,半晌后疑惑地道,“她什么时候见过公子了?”
观言解释道,“上一次陛下设宴时,应公子不是曾去找过我吗?就在那个时候见到的。”
对于这个话题,香兰的兴致难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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