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回食堂洗你的菜去”
“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陆行舟打断他,十分不客气地说,“关你屁事遛你的弯去吧,把肚子里的油脂消化消化,说不定还能多长两根头发。”
“”老菜帮子被怼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抽过去。
陆行舟见好还不收,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是我老领导,我给你面子,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找他茬,头皮给你揭了”
说完,拉着石饮羽的手腕,一把将他扯进办公室,脚踝一转,踢上了房门,力道大得门框上的墙皮都被震下来了。
工会主席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气得只抓脑袋,仅有的头发又抓掉了好几根。
石饮羽拉着陆行舟的手把他按在墙上,笑道“为了我,跟你老领导吵架,不太好吧。”
“不关你的事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跟他积怨已久,”陆行舟道,“没有你,我一样跟他吵,那老菜帮子是抖体质,一天不挨骂他浑身难受。”
“你话好多。”
陆行舟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石饮羽靠近过来,轻声道,“我想找个借口吻你。”
陆行舟笑了笑,看他一眼,闭上眼睛。
石饮羽单手撑着墙壁,笑着吻了上去。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就是笑得停不下来,好像心里有大片大片的花在绽放,数不尽的欣喜感一直由内而外地满溢出来。
“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石饮羽呢喃,“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真有那蛊我也不给你下呀。”
“嗯”
“不下蛊你都这样了,再下蛊,你不生吃了我”
石饮羽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想把你拆吃入腹。”
“所以找小木头搞那些玩意儿,是吧”陆行舟冷笑,“你丢死人了”
“为了你,不丢人,干什么都不丢人。”
陆行舟突然想到他的现状,以魁首之尊在食堂打杂,对于大多数上位者来说,即使经历过牢狱之灾,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而他却可以。
这个人,明明是一匹桀骜的头狼,却可以顺从地被剪去爪子、拔掉尖牙、带上笼套,像一只狗一样地锁在笼子中。
为了自己,他真的无所不能。
陆行舟摸着石饮羽的脖颈,主动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颜如玉在门口已经徘徊半个小时了,同事从旁边路过,诧异“颜秘,又被陆组长打出来了”
“怎么可能”颜如玉瞪眼,“我我是看这儿比较空,正好散散步。”
“好好好,你好好散啊。”同事偷笑着走了。
颜如玉两眼望天我的组长啊,你该不会在玩办公室y吧怎么还没把石饮羽放出来这都到上班时间了
房门打开,陆行舟衣衫整齐、嘴唇微肿,神色十分自然地说“颜如玉进来,有什么事”
“哦哦哦。”颜如玉进门,看到石饮羽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她已自觉将他划做本组编外人员,便也没顾忌,直接道“曲融把酒瓶侠送去医院做开颅手术了,还有,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肖湘竹,正好有个讲座要开,关于仙藻蛋白白白”她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磕磕绊绊地读,“源生物活性肽抗”
“你这个文盲。”陆行舟嫌弃地从她手里拿过文件夹,看了一眼,是那个肖湘竹今晚在白邺大学医学部的礼堂里开学术讲座。
这个医美专家的宣传单曾出现在安泪汐的家中,虽然很有可能只是她随手拿回来的,但在这种什么头绪都没有的时候,去看看倒也无妨,聊胜于无吧。
想起那个形神俱灭的女孩,陆行舟不由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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