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什么时候牵起来的陆行舟感觉自己仿佛失忆了一般,嫌弃地挣开手,对颜如玉挥了挥,大咧咧道“收起你的恋爱脑,都是男人,拉个手怎么了,上车”
几个人爬上车,颜如玉嘟囔“就是男人拉手才不正常啊。”
陆行舟想把她从车上踹下去,一转头,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石饮羽,愕然“你怎么也来了”
“啊”石饮羽一脸无辜,“那我现在下去”
车都开出去二里地了
“算了,你呆在这儿吧,好歹也算个劳动力。颜如玉,文件我看看。”陆行舟从颜如玉手里拿过文件,翻了翻。
这个苦主叫张芬达,也是个富二代,遭遇跟酒瓶侠如出一辙,都是应约参加派对,狂欢一夜,结果回家之后就发起病来。
陆行舟皱眉“又是安泪汐”
“安泪汐在外围圈混了好几年,跟这些富二代都有过瓜葛也很正常。”
“也是奇女子啊。”陆行舟感慨。
三个人赶到张家,一进门,陆行舟敏锐地听到一丝古怪的声音,极为低哑压抑,若有若无,他环顾四周,听到石饮羽在旁边低声道“鬼差的声音。”
“死了”陆行舟大惊。
石饮羽摇头“还没有,但是快了。”
张芬达的父亲迎上来“陆组长,你们可算来了”
“废话先别说,”陆行舟打断他,“快带我们去看当事人。”
“好,好。”张先生见陆行舟脸色不好,立刻转身,带着他们上楼。
一进楼梯间,陆行舟心里咯噔一声,凉了半截华丽光洁的楼梯上,散落着一地纸钱,在楼梯尽头,金丝楠木扶手上,坐着一个穿黑色袍子的瘦削身影,他背对着众人,怡然自得地坐在扶手上,手里拿着一片竹叶,放在唇边,吹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微弱乐声。
是鬼差。
他在等张芬达咽气。
张先生看不见鬼差,领着陆行舟往楼上走,低声道“我们芬达虽然有几分脾气,但是一直洁身自好,我是很放心的,没想到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们,陆组长,我很相信你们特侦组的能力”
“先看到令公子再说。”陆行舟打断他。
几个人来到张芬达房间,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腐烂味道传了出来,陆行舟捂着鼻子,抬眼望去,呼吸蓦地一窒。
只见张芬达躺在床上,形销骨立,浑身溃烂,已没有一片好皮肉。身上插着乱七八糟的管子,旁边围着几个护士,看样子已经医治很长时间了。
陆行舟和石饮羽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说,掌心腾起一团那落迦火,刚要往张芬达身上烧去。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粗嘎的叫声,一只不知从何时起就蹲在床头的乌鸦忽然扑棱起,叫了一声,飞出窗外。
张芬达床头的心电图突然直了。
“张少”护士惊叫。
房间里顿时慌乱起来,张先生哀嚎一声,扑到床边,大喊“医生医生呢快让他给我滚过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间,那个坐在楼梯扶手上吹叶子的鬼差走进来,诧异地看了一眼颜如玉,笑着去床边把张芬达的灵魂抽了出来。
“鬼差大人。”陆行舟出声。
鬼差左右看了两眼,目光锁定陆行舟,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地问“你能看到我”
“在下特侦组陆行舟。”
“哦哦哦,陆组长。”鬼差笑道,“那旁边这位鬼界同胞就是颜如玉秘书咯久仰久仰,只是,这位是”
石饮羽摆摆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鬼差抓抓头发“我看你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呢应该不是阳间,我挺低调的,难道是在冥府你去过冥府”
“有幸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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