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声吐槽“我都替他们累了,哎,心疼。”
陆行舟嗤道“有什么好心疼的他们扣你奖金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心疼。”
“说得也是,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颜如玉道,“不过,不心疼他们难道我心疼那个什么摄政王去吗组长,干革命要有点阶级性啊,自家领导还是要自家疼滴。”
石饮羽默默在旁边听着,闻言,点赞“颜秘书说得有理。”
常言道,大会决定小事,小会决定大事,像这样仅仅由各界实权者参与的碰头会,决定的必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实权者们的会开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才在灰蒙蒙的薄雾中各自离开。
陆行舟站在窗前,看着三辆车无声地驶进夜色中,消失不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能将这个世界权利最大的三个人秘密集中到这里
会不会和某人的提前出狱有关
突然,他耳朵一动,微微侧过头去,察觉到走廊里有一丝行人走过而带起的风声。
可能是隔壁同事起夜的声音
不可能,正常行为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陆行舟打开门,无声无息地出了房间。
如果此时有人在走廊里,就可以看到他走路时没有脚步的移动,借着凌晨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一条巨大的蛇尾的影子在他身后蜿蜒而过。
前方是石饮羽。
陆行舟眸光微沉,隐藏气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直到看见他走到留置室附近,双手捏诀,接着四面结界在周围竖了起来,将整个留置室和周围环境完全隔绝开。
石饮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时,值班人员还在旁边玩手机。
陆行舟悄然跟过去,抬起手指,在是否要潜入结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石饮羽被压制了九成功力,然而自己仍没有绝对不被发现的把握。
留置室里,阿曼正躺在床上,欢快地打着小呼噜,突然一股强悍的魔息袭来,她浑身一颤,从梦境中惊醒,一睁眼,看到石饮羽站在床前。
阿曼一惊,刚要坐起来,忽然发现四肢像灌了铅似的,一动都不能动,她怒骂“操你妈,你是不是想强奸我”
别说是她了,结界外的陆行舟也想骂这句话,这小魔物大半夜跑姑娘床前要干什么还他妈按住了人家的手脚
他快要按捺不住焚烧一切的那落迦火了。
石饮羽低头看着阿曼,走廊外应急灯的微光从背后投来,他逆着光,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有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天,陆行舟去茂林大厦,你用幻境偷袭了他。”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别再查这件事情,”阿曼急促地辩解,“我没有伤害他”
“就凭你,当然伤害不了他。”石饮羽勾起唇角阴冷地笑了一下,“本座只想知道,当日他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阿曼眼珠转了转“这个事嘛呜呃”
一股极为危险的威压出现,从每一个骨头缝钻进她的体内,仿佛化作极寒的钢针,向她四肢百骸钻去,与此同时,胸口仿佛被千吨重的巨石压住,让她拼尽全力,也喘不出一口气来。
“我说我说饶命”
石饮羽一挥手,疼痛和窒息一起消失。阿曼脸色苍白,好像瞬间憔悴了二十岁,她大口喘息着,畏惧地看着石饮羽“谢大人饶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吧。”石饮羽淡淡地说。
“那日,陆组长在幻境里,看到了大人您”
石饮羽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稍稍柔和了几分。
阿曼深吸一口气,颤微微地继续说“和和一个与陆组长一模一样的男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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