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平郡主的喉咙显然哽了一下,被他堵的无话可说。
她不好把火气撒到钟砚身上,夹在中间受到无辜牵连的就是顾盼。
博平郡主脾气暴躁,端起手边的茶杯直接往顾盼的身上砸,没好气道:“还有你,嫁进侯府这都多长的时间了?肚子里半点动静都没有!”
顾盼还是她亲自挑的儿媳妇,要家世没家世,要脑子也没有脑子,这半年来,她也看的明白,顾盼这蠢货根本没法拉拢钟砚的心,也没法子近他的身做点什么。
空茶杯砸在肩膀上还有点疼,顾盼嘶的一声,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她?真是好惨一女的。
钟砚掀起眼皮,淡漠的目光深藏着浓厚的杀意,像一条冰冷的直线朝高位上的中年女人投过去。
他默默捏紧了拳头,非常不舒服。
顾盼是他的猎物,哪怕是欺负也轮不到别人,只能让他一个人折磨。
顾盼也不是好惹的,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母亲,原来您还盼着我们给您生个大胖孙子啊?您放心,我们回去就努力加把劲,争取早日让你抱上孙子。”
博平郡主几欲吐血,她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发难,当然不想让钟砚留种,巴不得他这支血脉死绝才好。
她指着底下牙尖嘴利的两人,颤抖着手,“你们两个真是想把我气死。”
顾盼坐在下面发呆,博平郡主最后的下场也很惨,目睹钟虔被五马分尸就疯了,可以说这本书里和男主作对的人都挺惨的。
太子殿下被万箭穿心,尸体挂在城楼足足晒了一个月,最后被野狗分食。
顾盼打了个冷颤,背脊发麻,不寒而栗。
钟砚侧目看她,“你冷?”
“我不冷。”
“哦。”
博平郡主气不过让他们两个一起去跪祠堂,跪足四个时辰才准出来,期间不让喝水也不让吃饭。
钟砚什么都没说,亦不曾反抗,在牌位面前弯下双膝,跪了下去。
顾盼赶紧拦着他,“你右膝本来就有伤,跪四个时辰肯定受不了。”
钟砚看着她,“母亲的命令。”
顾盼不管不顾直接拖着他的腰,“我们在祠堂坐四个时辰就可以了,又没有人监视。”
钟砚说:“有的,嬷嬷在外面看着。”
男主格外执拗,性格偏执,不肯听她的劝硬是跪了下来,顾盼又生气又心疼,气鼓鼓的拉开一条门缝,发现外头还真的有两位嬷嬷在盯着他们。
顾盼转身,烛影在钟砚白璧无瑕的脸上摇晃,青年这张精致的脸似遗世明珠,气质出尘。
她看着钟砚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很那忽略他越来越白的唇色,视线下,那双腿似乎疼的在抖。
顾盼心一狠,转过头,直接拉开祠堂的门,颐气指使对门外监视他们的嬷嬷说:“给我快点滚。”
“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今日可是奉了郡主的命,特来监督您和世子反思。”
顾盼冷笑着抬起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陡然停在半空,“我可没有夫君这么好的脾气,你们若逼急了我,我打死你们。”顿了顿,她说:“既然你也知道我夫君是世子爷,就给识相点,快点滚。”
顾盼在她们犹豫之时,顺手拔下发髻上的簪子,尖锐的一头对准她们,吓唬道:“再不走,我就刮花你们的脸,这世上可没有我做不出来的事。”
两个嬷嬷捂着脸吓得魂飞魄散,不甘不愿的还真就被她吓跑了。
顾盼松了口气,往回走的瞬间脑子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刺痛。
这种尖锐的疼痛就是在提醒她,该走书里的剧情了!
《暴君》开头便是她刚穿进来发生的那段,女配恶狠狠同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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