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变态的原因之一。
可是儿子生病,她不想管却不能不管,只好丢给钟砚名正言顺娶来的妻子。
顾盼被博平郡主的贴身丫鬟一路推到钟砚的院子,丫鬟打开门,毫不留情的把她推了进去。
顾盼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屋子里光线昏暗,墨香和药味混合在空气中,味道闻着有些奇怪,清香却不刺鼻。
窗边摆着一张案桌,纸笔墨砚俱全,窗格支起,微风争先恐后从院子里透进屋内。
临窗摆着白玉花瓶,却并未插花。
屋内陈设干净利落,案桌边设了一面书墙,看着便很清爽。
顾盼慢吞吞的挪到床边,屏住呼吸生怕打搅到他,她的视线突然间被床边的轮椅所吸引--
其实男主的腿疾并不严重,正常行走不是问题,也不知为何这些年在外人面前装的残疾快要死了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望过去,躺在床上的男人唇色煞白,脸却红的不正常,显然是在发高烧。
他一直冒着汗,紧紧拧着眉头,额头上似乎有伤,纱布渗着鲜红的血迹,应该是被砸出了不小的口子,他的口中发出几声细碎的痛苦的低吟,看上去很难受很痛苦。
此时的男主看上去又脆弱又可怜,但一想到他将来提着刀面不改色杀了自己的画面,顾盼就只觉得他可怕。
顾盼跪坐在床侧,探着半边身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狗胆,指尖微动,将他额头上胡乱包扎的纱布给摘了下来。
青年肤白貌美,所以这个狰狞可怖的口子尤其惹眼。
顾盼想起来,这口子好像还是原主下午和他吵架时,狗胆包天拿花瓶砸出来的。
突然,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眼皮似乎动了动,顾盼捏着纱布的手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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