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要给我四份二的家产,我也没有不敢收的,毕竟充到国库里,陛下要是一高兴,就当我花银子买个爵位,给我个国公爷当一当也有可能的。”
许尉临闻言,手猛地一抖。
已经彻底明白他的意思。
是的,许鹤宁一开始就没想过放过他们长房。
四份二的家产给皇帝,那他自然是要拿他们兄弟的那两份来抵。
但那不是会是明面上的,所以……许鹤宁是要暗中伸手到许家产业里,偷天换日,再逼垮他们这一房。
“三弟!但凡留一线!你母亲与你无辜,我又何尝不是被牵连受无辜,如今我是诚心补偿你们母子。”
许鹤宁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尉临在与他对视中,从他带着戾气的双眼中看到不屑,最终是一脸颓色离开的。
在许尉临离开后,云卿卿发现许鹤宁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摘了腰间的玉佩,沉着脸用指尖摩挲了一遍再一遍。
“你在想什么?和许尉临又闹不开心了?”她在他身边坐下。
他顺势把她搂在怀里,正想说什么,陈鱼就在窗外喊他:“大当家,你快出来一下。”
许鹤宁只能把人放开,先出去看何事。
陈鱼神秘兮兮把他就拽到一边:“宁哥,你猜我在大街上看到谁了!”
“这大西北的,难不成你还遇到旧相好不成?”
激动得脸都红了。
“哈?”陈鱼瞪大了眼,“我是那种到处都有相好的,还至于到现在打光棍?!我见到刘富了!”
“谁?”这回轮到许鹤宁诧异了。
“对,就是我们都认识的那个刘富,二哥手下那个精明得跟猴一样的刘富!”陈鱼摸了一下下巴,继续说道,“你不是让我看看这儿有什么好吃的,给嫂子带回来点尝尝,我就在大街上看见他了。”
“他乔装打扮过,本来我没认出来的,结果他一说话,我就听出嘉兴口音。而且刘富小时候不是摔断过左腿,走路总是左脚伸不直一样,一般人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我们都在一块多少年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本来想喊他的,可发现他鬼鬼祟祟,还特意去避开在街上巡视的锦衣卫和禁卫。”
太子在城里,锦衣卫和禁卫每日还会分出人在城里巡视。
“老二派他来西安干什么的,从来没有听他提过。”许鹤宁也觉得怪异。
刘富可是老二的左右臂,被派到西安来。
难道是还跟太子有什么来往,刘富才受命来的?
可他很快就否定了。
太子不可能那么傻,连刘富都知道要避开锦衣卫和禁卫,难道太子会冒着在锦衣卫跟前暴露和刘灿有来往的危险,再吩咐什么事情?
毕竟皇帝还记着上回嘉兴出海的事,一被发现,即便没有抓到贾家的人参与,皇帝也得怀疑太子又掺和私自出海。这是皇帝的一个禁忌。
太子不可能犯蠢。
这宅子都是锦衣卫,绝不可能这样送消息,为了保证安全,锦衣卫连东宫侍卫都暗中监视的。
那刘灿派人来的缘由是什么?!
陈鱼自打上回刘灿受伤,再说起刘灿的事,已经能很好控制情绪。来见许鹤宁前,已经猜测过是不是和太子有关,推断结果是和许鹤宁一样,都认为不是为了太子而来。
“你没打草惊蛇?!”
许鹤宁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刘灿连浙江的生意都没做全,也不可能舍远求近到西北来做什么鸟生意。既然这些都不相关,唯一相关的,只要他……和在西北的许家。
陈鱼闻言,得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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