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于是屋外便没声了。
等摩将将咳嗽着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她让琵卜扯下结界,吩咐几位女部下没错她手底下其实有妹子的去帮星豹寒花清理身体,接着招过一只兔子耳语几句,便放它离开。
注意到屋外的姜栎,她出声道“幸好她的左手还没有丢掉,也知道用药汤浸泡,待会儿取来我会用异能强化一番,你替她接上吧。”
路非发现她面上有不自然的嫣红,显得有些病态,想说什么却又怕触怒主人“要我进去搭把手吗”
“可以,进去之前记得先吃饱,别控制不住自己。”
星豹寒花在摩将将的攻陷下变的温驯了许多,交待了许多事,摩将将的审讯手段无疑十分高超,她很擅长用言语来刺伤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尤其擅长针对他们的软肋,更别说早已在天鹰玛尔那里得知土著的弱点。
黑栗过来蹭了蹭她的小腿,摩将将蹲下身抱起它,感受着它热烫的身子和柔软的毛发,满足的叹息一声。
它大概也晓得摩将将对它的兴趣,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毛绒控,但她确实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减压。
“她同意了吗”它小声问了一句,摩将将揉了揉它的脑袋,只是浅浅答道“自然。”
却是没有继续补充的意思,而黑栗也乖乖的环着她充当腰垫,脑袋则枕在她的膝上,这般亲密的姿态让其他人看的眼热,只恨自己不是一只毛绒绒。
黑栗有个好处,它不会去问太多事,可能是因为它的脑子本来就比较单纯,但与它相处是轻松的,如果它再大只一点就能陷入被毛绒绒包围的快乐了吧摩将将忍不住这么想。
貔貅虽然可大可小数量还多,但是本身的触感非常微妙,大概是介于冰冷的石头和飘忽的气流之间,摩将将更多时候宁愿把它们当成坐骑、板凳和饭桌。
等兔子把星豹寒花的胳膊给背回来后,摩将将将余下的异能都灌注其中,接着便搂着黑栗去睡觉了,姜栎任劳任怨的替星豹寒花动好手术,哪怕有着超前的医疗技术,时隔两天后再接上断肢也很难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摩将将事前注入星豹寒花体内的异能和被侵染的胳膊相呼应,当她扭动着自己的左手时,却是感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体内一直堆积的神性被瓦解了一些,而那只左手更是轻松的让她不敢相信,那是完全属于星豹寒花的左手,也是神赐之物。
她怔怔的看了自己的掌心许久,耳边响起了温柔的女声“妄图接触神明之物会面临厄运,但假使你想摆脱这无法挣脱的命数,不如投入我的麾下,我会庇护着你们,成为守望你们的星辰。”
“记住你说的话,”星豹寒花认真的看着摩将将,“我会成为你手中的刀,最锋利的刀,但永远也不要抛弃我。”
“我怎么舍得呢”摩将将笑着反问她。
星豹寒花是一个行动效率非常高的女人,和没有任务就一脸疲懒的秃头兔以及吸血鬼待在一块显得格格不入,她和黑栗倒是能交谈一会儿,但对于一件事她却非常不满。
她露出了柔软的耳朵和长长的豹尾,“如果您只是单纯的想抚摸毛绒绒的话,我自认不会比它差。”
星豹寒花对于这方面很看重,她在跟随摩将将后展现了超凡的占有欲,这或许与她的身世有关。
星豹寒花的母亲离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四岁了,虽然听起来很是年幼,但对于这个世界的孩子来说已经是能明白事理的年纪,所以她其实记得很清楚,事实便是母亲抛弃了她,投入了天鹰族长的怀抱。
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还不能确定,直到她趁着族人不注意跑出了族外,很难想象一个小小的少女是如何穿越危险的塔塔尔之森,但当她在湖边看到美丽娴静的母亲时,伤痕累累她正想让母亲舔舐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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