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没得罪程元璟,二和程元璟没有利益冲突,他不至于这样无聊罢?可能他急着做贺寿绣屏,所以才督促她好好练字。
兴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今日,程瑜墨和徐之羡几人堆在一起玩,程瑜瑾很自觉地站在门口,等程元璟。
不劳他老人家喊了,她自己来。
徐之羡玩了一会发觉程瑜瑾不在,隔着屋子喊:“瑾姐姐,你要去哪儿?”
程瑜瑾已经穿戴好披风和鹿皮靴,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练字。”
“哦。”徐之羡呆呆地应了一句,这时候程元璟已经走到跟前,程瑜瑾匆忙对徐之羡打了声招呼,就追着程元璟出去了。
徐之羡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去,良久后挠了挠头,喃喃:“瑾姐姐可真勤勉。我明日就要走了,今晚还以为能和瑾姐姐说说话。”
程敏第二日便套车回昌国公府,国公府的下人亲自来二门迎接。程瑜瑾随着祖母站在垂花门后,静静看着国公府的马车远去。
有钱有权真是好,连马车都比侯府的气派,程瑜瑾嫁入高门的心更坚定了。嫁人是第二次投胎,她决定不了自己的父母,就只能尽可能找个高门夫郎。她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感觉,谁都不能拦着她往高处走。
姑太太回家去了,程老夫人不舍,而程家其他人却集体松了口气。姑太太在,她们无论做什么都要提着心,小心捧着小姑子和徐家的两个儿女。阮氏回到院子,坐在塌上,长长松了口气。
“可算走了。这几天陪着她走动,真是累死人。老夫人只是动动嘴,她们母女俩倒是开心,受累的都是我们。”
程瑜墨爬上塌给阮氏锤肩膀:“娘,您辛苦了,女儿给您松松筋骨。”
阮氏被女儿这个举动感动得眼眶发酸:“女儿大了,懂得疼人了,娘真是没白养你。”
一旁的丫鬟见隙说道:“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二姑娘已经十四了,以后孝敬太太的时候多着呢。”
阮氏点头:“是呢,墨儿日后嫁个好夫婿,非但能孝敬父母,还能提携你弟弟,可比养个儿子省心多了。”
程瑜墨被说的满面通红,她撒娇地扭过身子,说:“娘,人家好好给您捶背,您却说这些话。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阮氏和陪嫁丫鬟都笑,程瑜墨在她们的笑声中红了脸,爬下塌跑出去了。里面的笑声更大,程瑜墨让风散了散脸上的热意,虽然害臊,但她不由想,都一个月了,长渊哥哥这么还不来提亲呢?
当初明明说好了,和姐姐退婚后,就来娶她的。
程瑜墨即便相信霍长渊,现在也有些着急了。祖母和母亲都在给她物色人选,最重要的是,她听徐念春说,也有人向霍家打听霍长渊的婚事。再不赶紧订下,她和霍长渊岂不是又要走前世的老路?
程瑜墨这里焦躁不安,而靖勇侯府里,霍薛氏却一边敷衍霍长渊,一边相看其他府邸的女儿。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程家有闺女,配得上她儿子的,得是最出挑的姑娘。程瑜墨不是宜春侯府正经的千金,老侯爷一死,爵位就归她大伯了,和她们家有什么关系?而且程瑜墨父亲官职不高,自己才能平平,为了勾引长渊还做下那等事,霍薛氏才不愿意选她做儿媳。
霍长渊偶尔问起,霍薛氏就说快了快了,而私下里,她已经挑选起其他人。
程瑜瑾却没有心思再关注霍家和程瑜墨的事,在她这里,霍长渊已经是个死人了。她眼睛里有了下一任目标夫婿,手上也有绣屏风的任务。她连续半个月都在临摹程元璟的字迹,昨天程元璟终于开口说有点形像的样子,程瑜瑾让丫鬟将她的绣架搬出来,这几日就要动针了。
这扇屏风非同小可,程瑜瑾的绣功极好,但还是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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