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又布满了灰尘,四人便到楼上一边吃干粮一边互相交换线索。
双声道伸手摸了摸被子,“被子都是润的。”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梅子把找到的蓑衣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只有两件,要是雨天出门,用完记得放回这里。”
双声道无所谓地挥挥手:“知道了。”
陈思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眼底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孤独飞鹰回来的最晚,才踏上楼梯,就感受到屋子里一片湿气。看到桌上的东西后,他的脸色变得很差,双目睁大,面色发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陈思看向梅子,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点点头,又转过身若无其事地问孤独飞鹰:“你有发现什么东西吗?”
孤独飞鹰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两个女生。
陈思拿着两件蓑衣和斗笠,上前一步:“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要问你。”
双声道只觉得三人的气氛有点诡异:“什么事要在外面说?”
梅子站在双声道后面,伸手拉了拉他。
陈思没有回答,孤独飞鹰似乎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两个人,伸手接过蓑衣和陈思一起下了楼。
……
阮家的晚饭虽然简陋,但看得出来阮母非常用心。
木乐午饭就没有吃,阮母的手艺不错,他埋头光顾着吃饭,总算安静下来。
苏席也很安静,但他吃的很少。
阮母似乎一直很拘谨,不敢抬头看苏席,偶尔给阮乔夹菜,一顿饭吃的非常沉默。
收拾碗筷,往外面棚子里烧着洗碗水,阮乔又去帮忙,忍不住问她:“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灾星,我把他带回来,你不怕吗?”
阮母洗碗的手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才抬头看她:“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离他远一点。没人照顾,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关在祠堂里。”
也是,看陈伯的年纪估计也照顾不了苏席多久了。
“你把他带出来了也是一件好事,虽然……但毕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已经听说了,外面山洪塌方,车子开不进来。等路挖通了,你让他离开村子吧。”阮母似乎回想起了往事:“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爹也死了这么多年,小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以前是我们对不起这个孩子,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阮母看了眼身后又花又脏的窗子,只能隐约透光,不管是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看不清另一边的景象。“但小云的确是受到诅咒的孩子,妈不想你出事,离他越远越好。”
阮乔:“爹是怎么死的?”
阮母的眼神变了变:“水库刚刚修成没有多久,你爹喝醉了酒,掉进去淹死的。”
阮乔疑惑道:“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都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打听那么多了,好好读书,”阮母推她进屋:“剩下的活我来,你去歇歇。”
阮母不愿意说,阮乔便直接问苏席。
说起当年的往事的时候,苏席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事一样。
在一边无聊地木乐也凑了过来,不过很快他就接过了话头。
“这件事我知道!我在祠堂的记录簿上看到过十多年前的记录。”木乐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十多年前,村子里的傻子忽然怀孕了,孩子他爹不知道是谁,但村子都传是鬼胎。
因为自从傻子怀孕之后,傻子的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有的是突发疾病,有的遇到了意外,有的被人谋杀,凶手却毫无下落……总之厄运从那个时候开始,降临了整个村子。
紧跟着的就是和傻子住的近的街坊邻居,也开始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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