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说说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记住,不可以重复,否则,在孤这里只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借口罢了,说对了没奖,说错了”
“那就干脆在这儿磕头磕到孤满意为止如何”
能不要一脸温和地说出这样凶残暴戾的话吗真是一天不搞事就浑身不舒坦,还有你们这些炮灰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早上的,也不打听打听好亓官厉到底有没有去上早朝,又有没有离开她的寝宫,就急吼吼地赶过来送人头,真是送人头啊,真是何苦来哉
还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亓官厉还不去上早朝啊难道就这么放了那些大臣们鸽子了吗
宁潇面上面无表情,心里疯狂地这么吐槽着。
几乎同时,金銮殿。
饥肠辘辘的大臣们端端正正地站在大殿中已经等了差不多快有半个时辰了,却连亓官厉的一个毫毛都没见到,偏偏他们还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松懈,站得比什么都要板正,表情更是一个个肃穆的不得了。
此时,一听完亓官厉要求的众送人头炮灰嫔妃们一个个俱都露出了个好似晴天霹雳一般的小表情来,但因为生怕亓官厉生气,这样的表情只在她们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这些人便立马收敛了起来。
然后真的按照顺序开始诉说起自己的错误来了
“嫔妾嫔妾以下犯上,冒犯皇后娘娘,嫔妾知错。”
“嫔妾不该”
错误再多,这跪了满殿的乌泱泱的一群人接连说完,怕是也剩不了多少了,偏偏亓官厉坐在最上头,她们还不敢胡乱瞎掰,这也就意味着越是往后,危险系数就越高,这不,跪在最后头的那几个瘦小的身影早已抖若筛糠,大颗大颗的汗珠更是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地往地上滴来。
果不其然,说到最后的时候,这些人早已经没错误能认了,最后的几人说起所谓的错误来那叫一个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嫔妾嫔妾不该不该不该”
只听倒数第二个那位身穿红色衣裳的圆脸小美人不该了半天,都没不该出一个借口来,这使得注意力始终都在宁潇手上,将其翻过来覆过去,似是准备将其看出花儿来似的亓官厉微一掀开眼皮,便径直朝这人看了过来。
这一眼看得这圆脸小美人差点没当场哭出声来,最后还是硬咬住了唇才忍住了自己的哭腔。
“嫔妾今日不该穿红衣过来。”
她抖着声音这么说道。
宁潇
这也行
哦,对了,她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被亓官厉下令丢进湖里的黄婕妤好似正是因为穿了件红衣,然后大冬天的站在亓官厉即将路过的湖边翩翩起舞,因为她穿的实在是太火红火红了,这不,隔了老远亓官厉就看了个一清二楚,当时他甚至还停下来看了好一会。
只被看得那位黄婕妤越跳越来劲,越跳越嗨皮,一曲还未结束,就被亓官厉叫他身边的大太监平安走了过去,然后拎起那位黄婕妤就像是拎着个小鸡仔似的,抬手就丢进了结了层薄冰的湖中,仅丢下了一句,“最讨厌红衣。”
就不管那黄婕妤自己到底是怎么扑腾的,亓官厉就走远了。
听到这里,亓官厉挑了下眉,视线不由得就转到了最后那一位嫔妃身上,可不曾想他的视线才转过头,就见那有着一双杏眼的,差不多只有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人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状,亓官厉眯了眯眼。
见他这样,在场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同时打了一激灵,一旁站着的大太监平安都已经预备好要喊人将这小美人拖下去。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始终坐在他怀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静如鸡的宁潇忽的就将那火山爆发在临的亓官厉的脸缓缓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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