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岛越来越听不懂了,只觉得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你……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眼神往他们那看去语气有点不忍:“就是我刚刚说的,被他分解又复原无数次的就是他的女儿。”
这简直和人体实验没多大区别,我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心口,当初拆下心口的炸弹是我最难熬的时光。因为超强的自愈力,博士必须不停地将我身体用手术刀切开,争分夺秒的去拆解那枚微型炸弹。
真像以前被音巢掌握的自己。
我不敢去想象那个女孩都遭遇了什么,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被活生生的分解然后再复原。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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