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家侍卫上前,云娘苦笑,便听朝砚一声悠悠“慢着,爹虽然不是我爹,娘却是我娘,谁碰她一下试试。”
他语气不重,那两个朝家侍卫却不敢动分毫,朝辉更是面色难看到了极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偏偏不能动。
云娘看了朝砚一眼,闭了一下眼后调转了目光看向朝辉道“当年你用计让我嫁给你,根本不顾我已经怀了杜郎的孩子,我嫁你本也想定心,可你碰我不成,便纳入了不少的侧室,妾房,怪我有眼无珠,让他认贼作父,我生下他三年后,杜郎前来寻我,想带我们母子离开,又是你出手无情,后来却告知我他被魔修围攻没了性命,此事你可认”
“绝无此事”朝辉怎么可能认,他面色涨的通红道,“分明是你这个淫妇水性杨花,与人通奸,不知廉耻”
“朝家主是当我不在么”朝砚提醒道。
朝辉后面所有的话都被压了下去。他颤抖着嘴唇看向朝砚道“砚儿,我没有,你不要相信她,我将你养大,亲手教你读书写字,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亲手养大便是教的我眼高手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朝砚挥扇道,“此事不提,我且问你,当年引我去禁地之人可是你派的我思来想去,那禁地岂是寻常人可入,除了你这个家主引路,我也不能进入其中碰上必死的禁制。”
朝辉微微后退了一些“你在说什么”
“我娘生下我时你应该是想要掐死的,只是测我资质不错便认了儿子,有用时光耀门楣,没了修为以后,这个曾经的耻辱自然还是死了的好,所以禁地没有将我杀死,你便又出了第二招,放我去别庄的路上马车做了手脚,山路上放了巨石,一旦砸中,死无葬身之地。”朝砚懒洋洋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做的”朝辉极力反驳,可是看他的面色,诸人皆是沉默心惊。
“再然后,金琳城之时知道我得了灵脉派人追杀,你知道朝纵的名字,那你可还记得你当年一掌差点儿打死他的事情”朝砚说话皆是温声细语,却是让朝家,赵家,成家以及金守皆是变了颜色。
当年追捕朝纵的人中就有他们一份,虽是未曾动手,可是仇怨从那时便结下了。
他们老向朝纵的神色颇有几分惶然,朝纵嗤了一声“那时朝家与公输家可是主力,朝家主的那一掌朝纵铭记多年。”
朝辉眼珠左右乱转,猛地呼吸,抓着椅柄的手青筋毕露,他蓦然看向了周围的家主道“你们看我做什么他既然要收拾我,你们还跑得了么”
诸位家主皆惊,看向朝纵时多了几分的防备。
朝纵点了点桌子道“朝家主倒是聪明,知道拖人一起下水,只不过我这个人报仇只对人,朝家主必然是要死的,而且我要让你死的很难看,只是其他家主轻重不定,若按我说的来,或许命保不住,但是家族之人我不会动一分一毫,可算是此时与我为敌,很多事情难说了。”
诸人皆是看过他杀岁见城人毫不留情的手段的,闻言那些家族中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向那些家主的时候面色便算不得善了。
有人面色灰败,有人拳头捏的很紧,金守面色凝重,他看向了金鼎道“老祖。”
“不义之财,取之伤及自身,”金鼎看向他的面容有些冷漠。
朝砚二人于金琳城有恩不说,他不仅对付不了朝纵,更是不可能打的过朝砚,舍一个家主,保一城之人,如何取舍,不用想便知“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
金守面色惨白,看向朝纵时指骨捏紧“朝公子,当年金琳城并非我下的命令,而是金敛下令。”
金敛眸中并无一丝诧异,他起身道“的确如此。”
朝纵审视他片刻“是非曲直我自明白,不必辩解。”
“你能对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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