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真是幸运没把人惹哭。
好不容易等外面的雷雨声有些小了,怀里哭的声音也小了,朝砚瞅着外面的雨水跃跃欲试,可是当他听到怀里呼吸声平静并小下来打算将人放开的时候,手臂又被狠狠的抱住了。
小孩儿顶着一张被血糊的乱七八糟的脸看着朝砚,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凶狠道“你去哪儿”
朝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河东狮老婆管的死死的妻奴一样,虽然对于这种联想觉得十分的微妙,但是仍然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山洞外面道“我去冲个澡,不干别的。”
朝纵果断又凶猛的点了一个头,在朝砚起身往外边走的时候却亦步亦趋的跟上。
“不是,崽儿,你不能去啊,”朝砚好心想要劝说两句,就见小孩儿眼睛里面又开始酝酿金豆豆,“不是,你听我解释,这不是不想让你去,我呢,修士,淋个雨没事,你这么个小不点儿冲个雨,明天一准卧床不起啊”
伺候一个学会儿掉金豆豆还发烧的小孩儿,朝砚挺怕自己这粗手粗脚的一不小心给折腾没了。
然而酝酿金豆豆的小孩儿就跟吵架的女朋友一样,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讲道理就是把自己个儿往死路上推,眼看着小孩儿眼睛里面的金豆豆已经有下落的趋势,朝砚连忙就地坐倒道“好了,不洗了,咱俩都不洗了。”
所谓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入地狱这种事情,怎么能只待一时三刻就想走呢。
“嗯,”小孩儿觉得十分的满意,也不嫌弃朝砚身上的味道,趴在他的怀里还睡出了小呼噜声。
而朝砚只能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因为一动小孩儿的呼吸声就开始急促,准的让朝砚想叹气,灭掉的火当然是没法生了,晚饭自然也没得吃,剑也不能还鞘,只能静悄悄的躺在朝砚身旁的地面上,随着雷电的光芒一下又一下的反射着,诠释着自己有多么的滴血不沾。
朝砚捏着鼻子瞅了瞅周围,什么血迹骨头堆啊,还有吐出来的东西啊,凶兽的尸首什么的堆放一地,他要是原地使用个清尘诀,别人应该也不会怀疑他随地大不了他明天起床再去洗个澡。
清尘诀随着心法的推动在夜色中静悄悄的施展着,那些沾在衣服和身上的血迹随着灵气的运转悄然回归了大地,在朝砚的旁边留下了一滩黑红交织的泥状物。
朝砚刚觉得身体轻松深呼吸了一口,立马脑袋右转捏住了鼻子,随地那什么之后,果然还是不要深呼吸的好。
大雨将血腥的味道遮掩,这里又这么隐蔽,想来今晚不会再有什么动物不长眼的闯进来了,朝砚在领完了日常任务的奖励之后,看着那默默占据了他一个背包格子的灵石,眯了眯眼睛。
他的金玄剑明天还要再放回去,结果这就多了一个灵石把最后的格子占了,如果把鸡放出来呢,今晚都不用睡了,就随着暴走的公鸡一起起舞了。
朝砚想了想,将那枚灵石取了出来,放进了小孩儿敞开的领口里面,然后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朝砚是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摸索中醒来的,那软乎乎的小手这儿摸一下,那摸一下,虽然有点儿小小的痒痒,还有点儿小小的舒服,但是这年头男孩子在外头也得小心了么
朝砚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小孩儿一脸好奇的在他的身上摸了又摸,好像又在他的身上探索到了什么科学的奥秘了一样。
“崽儿,干嘛呢你在我身上再找,也找不到一只跳蚤的,”朝砚对着那没个间歇的动作道,他可是一个可爱干净的人。
“你昨晚偷溜出去洗澡了”朝纵检查了好几遍,小胖手一把拉过朝砚的衣领凶狠的问道。
那种仿佛被老婆逮到自己出轨的感觉又蔓延了上来,朝砚努力证明着自己的清白“我跟你说过的我会清尘诀,你看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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