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我能拜谒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骨,我想我一定会向他表示歉意。
和其他的斯莱特林不同,我对象征学院的蛇并没有太多好感。我只是不害怕蛇,并且认为它是可以被理解的——只要你知道如何与之沟通。就像我对黑魔法的态度一样。
象征学院的巨蛇,以及斯莱特林血脉的继承人。
只要是对自己有利,我没有理由拒绝。只要不对自己构成威胁,我便想尽办法利用。
我不擅长居家魔法,被污水浸染两次的裙子依然脏兮兮的。汤姆·里德尔的约会决计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我还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呆上多久?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盯着溅满泥点的裙摆,在思考需不需要给它‘修改’一下——绿光闪过,所有沾满泥污的部分悉数被咒语切割掉,长长的裙摆软榻榻地落在肮脏的污泥里。阿布拉克萨斯看到了也许会哭也说不定。
“你讨厌这条裙子。”汤姆·里德尔依然握着魔杖,尽管声音明显透着愉悦,但他还是要假惺惺地表示是为我的利益考量,“我想这样也许你活动起来会更方便?” 他轻声说,同时目光非常不礼貌地在我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我就说了,和我一样——黑魔王对女巫着装的时尚品味不会高到哪里去。
我看着明显短了很多的裙子——未免太短了些。 “现在已经快是深秋了。”我盯着自己裸露出的膝盖,“你会不会别的什么变形咒语,让它变成斗篷什么的……”
“我喜欢进攻和破坏。”迎上我不满的目光,汤姆·里德尔的回答显然有些敷衍,“这个切割咒恐怕是我在人身上施过的——程度最轻也是最温柔的咒语。”
他的意思明显是在说:你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很好。”
我把裙子向下扯了扯,使它勉强盖住膝盖。“但愿接下来我们不会去西伯利亚的雪原,或者韦斯莱家的生日派对——”
“我评估了下我们的关系。”汤姆·里德尔轻声说,似乎因为我抗拒的反应而有些不悦,“我没发现你现在的样子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
“虽然我们的头脑相似得可怕,可我也没蠢到指望你能理解女巫的审美。”我讽刺。
“但你无法否认我很了解女巫的心理。”汤姆·里德尔轻声说,目光挑衅地和我对视,“所以我才会对你这么做,多琳。”
说话时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暧昧的轻笑,汤姆·里德尔这样的态度和表情让我确信——自己现在的样子非常丢人。
纳吉尼在汤姆·里德尔身后不断游走,如果蛇类能表现出人类的幸灾乐祸,我猜那绝对会是她现在这种模样——吐着信子,趾高气扬。
“你接下来的安排,汤姆。”我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和黑魔王浪费时间。
“当然。”里德尔示意纳吉尼安静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他的语气很是诚恳,不过与其说是请求倒更像是命令。“我需要制作一个新的魂器。”
“是制作魂器的人,还是制作魂器的材料?”我顿时警觉。
“这就是你害怕我的原因?”汤姆·里德尔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戏谑。
我不否认,“让其他人害怕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黑魔王大人。”
“但是你了解我。”汤姆·里德尔的唇边泛着冷笑,“你觉得我会把你做成魂器,就这样一直保存下去?多琳……你对我总是那么戒备,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这让我由衷感到失望——在我面前最不应该戒备的人难道不是你?”
“我们都期待别人的顺从,汤姆。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仅仅满足于此——”我回以同样的冷笑,“你难道不会因此觉得无趣——如果轻易我对你毫无戒备?”
我看着那张俊美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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