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这么做。”
“如果你很满意我们的思维同步性,那么这番回答应该让你感到愉悦而不是恼怒。”
年轻的黑魔王眼中燃起怒火。面前的男人逐渐身体前倾,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我一点一点在身后的单人床上躺下,直至刚好与他仰头对视。里德尔的双手死死控制住我的手腕,而他的嘴唇几乎要触及我的鼻尖。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里德尔俊美的面容因为克制而变得扭曲,他的喉结正上下滚动。我本以为他会释放一个钻心咒,但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下移,似乎是在抗拒与我对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是你在博金博克工作时的住所。”我仰起头,戏谑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如果不去想想可怜的赫普兹巴女士的下场,也许我会稍微爱你一些。”
里德尔松开手,他从我身上离开。我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情,因为这个男人径直走到房间内黑暗最浓重的角落,而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稍微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袍,失血似乎停止了,现在被褥上有一片暗色的污渍。麻木的左腿使我无法行动,我只能半坐在床上,背脊抵着墙壁。
“这一段时间的计划。”里德尔平静地说,一边用魔杖拨弄着积灰的烛台。“多琳,我现在只想和你谈这个。”
“我们和魔法部长凡里斯福吉达成了合作——”
“我们!”一声刺耳的嘲讽。
“我和阿布拉克萨斯。”我面不改色地纠正,“阿兹卡班的事情也是预先设计好的一环。押送我的那些傲罗是被凡里斯精心挑选过的,他们都是在傲罗指挥部工作的凤凰社成员,除了阿托尼斯莱金——这个男人是傲罗指挥部负责联络部长办公室,获得前往阿兹卡班授权的人。他自然也是凡里斯的心腹。”
里德尔拨弄烛台的动作有些凝滞,他应该在听我的解释——尽管他并不想表现出这一点。
“通常只有获得魔法部授权的巫师才不会受到摄魂怪的攻击影响,可是凡里斯并没有给押送我的队伍颁发授权。所以我们很快便陷入摄魂怪的冷雾中并迷失方向。这些凤凰社巫师自然会逐渐意识到异常,而这个时候我只要引导他们想到授权可能有问题。”我顿了顿,确保里德尔正在听我的解释,“这个时候身为负责人的阿托尼斯自然会被问到授权的问题,而他便可以找一个借口幻影移行离开阿兹卡班。”
终于,里德尔再度缓缓开口,“等这个男人幻影移行到了魔法部,就会恢复授权,同时对整个阿兹卡班释放反幻影移行限制……但是那些留在岛上的人意识不到这一点,迷雾消失,他们只会放松戒备继续前往阿兹卡班,而等到他们想要释放幻影移行的时候,就会因为反幻影移行咒语的缘故被束缚在地,任人宰割。”
“是这样。”我为他的反应之快而感到愉悦。“授权只能帮助巫师通过有迷惑性的黑雾,而失控的摄魂怪依然可以攻击他们。”
“那么。”里德尔顿了顿,“你和凡里斯开始合作的时间是——”
“去阿兹卡班前我才告诉他所有的计划,不过确认合作是在受审的前一周。那个时候我躲在阿布拉克萨斯的私人宅邸,和他共同书写了三封回信。其中一封是给我们的部长大人,那个时候他正忌惮着食死徒蛰伏后阿不思邓布利多日益上升的威望,所以和他达成共识非常容易。”
“阿布拉克萨斯很少会带人去自己的私宅。”里德尔冷冰冰地说。“看来你和他度过了一段愉快时光。”
“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有些恼怒地盯着他,“你一定不会想到你那些蠢手下认为我绑架了你!多洛霍夫和他的同伴在里德尔府试图攻击我和阿布拉克萨斯!”
“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里德尔讥讽道,“我应该颁发奖励,至少我的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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