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时候不知道好多少去了,没有不满意的,你做的极好了就是我儿媳妇儿身子弱,以后啊勤做些滋补的饭菜就行了。”
“得嘞,您的话咱们记下了,一定照做”
兰园里头,蒋元已经醒了,在伸不开腿的榻上窝了一夜,他浑身上下都难受,就起身了。
看了看床帐里头的人还在睡,一点没有要醒的迹象,他悄悄的换了衣服拉开门,趁着天边日光还没高挂,在空气清爽的院子里打拳活动筋骨。
没多久,赵莹莹的贴身丫鬟阿宁亲自来了,眼眶通红的等着通报后进了院子,一来就开始哭“将军,求您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昨夜里就病了,烧了半夜却不肯惊动府里去请大夫,这会儿连口水都不愿喝了,奴婢求您去劝劝她吧”
蒋元闻言擦了擦汗,回头看了看屋里翠翠好像还没醒,就压低了声音说“你先叫人去请大夫,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阿宁就擦擦眼泪急忙去请大夫了,蒋元轻手轻脚的回屋里,去净房擦洗了一番后出来,又换了身衣裳,这才悄悄的出去往景园去,还特意嘱咐小银别吵醒了翠翠。
景园,赵莹莹病弱的躺在床上,发烧导致她头疼浑身无力,脸色也惨白,加上昨日去撞了桌子,伤痕也红肿,整张脸看着惨兮兮的,阿宁在床头端着茶水,一点点的喂她。
蒋元的来到这屋子后,先闻到一阵淡淡的熏香,便慢慢的停下了脚步,站在床前的屏风外,不肯再近前,赵莹莹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着他的身影眼泪忽然落下来,虚弱的说“你来了,怎么不过来”
“小姐闺房,不敢擅入。”蒋元站在屏风外,听着她的声音也知估计是真病了,无奈轻叹口气“病了就要好生看大夫,赵小姐千金之躯,万万不可耽搁了病情。”
赵莹莹听着他那一句疏离客气的小姐闺房,不敢擅入,心口越发疼,哭着说“我是你的妾,不是什么小姐,我的房间你自然可随意走动,我都病了,我很难受,你都不愿进来看看我吗”
蒋元垂下眸子,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赵莹莹对他一直心思明显,可是他也的确从未对她有过男女之情,此刻看着她一个千金小姐,却这般卑微,其实心里也多少不忍,无奈轻叹口气说“昨日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需要赵小姐委身留在蒋府做妾,我希望赵小姐能想通回到赵家,择良婿另嫁。”
赵莹莹苦笑着摇头,假装自己没有听见他说什么,轻叹一声,哀切的说“昨日本是我们大婚之日,昨夜亦是我们洞房花烛,可是你却不来我这里,我一夜没睡,难受的快死了你可知”
“我不知,也不想知。”蒋元眉头轻皱“我只知道昨日是我阖家团圆之日,昨夜是我夫妻团聚之夜,我妻子这些年受苦颇多,团圆后我应事事以她为重,以她为先,敬她重她,不能气她伤她,不能做一个负心薄幸之人。”
“所以赵小姐,你得陛下口谕留在府里我拦不住,但,我是不会来你这里的。”
赵莹莹听着他每一句话,心口就宛若被尖刀狠狠刺进去一次,许久后含泪苦笑“早知今日,当初在边关,我还不如死于胡匪之手我对你的心,你竟是一点看不见,你好无情啊”
“即知我无情,赵小姐还是早日回去吧,不要令赵将军和赵夫人,为你伤心了。”
蒋元说着,缓缓的转过身“今日我要带着我娘和妻子出门去,怕是没有时间看顾赵小姐,赵小姐是要回赵府养病还是我派人去请赵府来人服侍毕竟我这里伺候的人少,万一怠慢了赵小姐,无法和赵将军交代。”
赵莹莹泪流满面“你想方设法的逼我回去,我走了,你就真能和那个,你想不起她是谁的女人过日子吗”
“我们夫妻的事情如何,这就与赵小姐无关了,等大夫来后,我会派人来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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