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杉脑中勾勒的画面很是美丽, 魏苏慎左拥越秀国公主, 右胳膊抱着自己,同时享受着两大美人的伺候。
想到这里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唇瓣, 软玉温香在怀, 太子必会很享受。
另一边魏苏慎还在盯着古琴,冷不丁觉得一股凉风从颈间钻入体内,瞬间席卷到全身,抬头看过去, 正好对上方杉深不可测的目光。
皱了皱眉,太后却在他前一刻开口:“公主初来乍到,你若有空,可以领她四处转转。”
魏苏慎点头,尔后继续望着古琴。
太后现在看到琴便会条件反射头疼, 让身边的嬷嬷把它拿走。
“且慢。”魏苏慎摆了摆手,阻止嬷嬷的动作, 对跟着自己的小太监道:“带回去。”
嬷嬷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看向太后,后者好奇:“你要一把残琴做什么?”
太后问话的同时心里其实有了答案:知耻而后勇。
魏苏慎认真道:“既然被我弹过, 它生是这宫里的琴, 死亦不例外。”
太后脸上和蔼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眼睁睁望着小太监将琴包好。
魏苏慎却是很淡定, 隔着布抚摸着琴身, 目光中透露着一股迷恋。若在不知情的旁人看来, 定会以为这是一个真正懂琴爱琴之人。
方杉摇了摇头,无意间瞥见越秀国公主脸上的一抹羞红,眼神中忍不住透露出几分诧异。这一刻,他忽视了立场,靠过去好奇问:“公主难道不觉得太子这种行为很怪异?”
“你懂什么?”越秀国公主毫不掩饰目中的欣赏:“喜欢的东西就要留在自己身边。”
方杉挑了挑眉,想到陈严说过,越秀巫医多,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平日里,手段都比较不入流,于他们而言,强取豪夺才属正常。
太子正好符合越秀国公主的审美。
魏苏慎又对太后道:“待鸣月修好后,孙儿便会泛舟湖上,边抚琴边赏景,届时公主和陈姑娘也可以来。”
越秀国公主笑着点头,方杉嘴角则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臣女哪有这个福分。”
魏苏慎:“你有。”
“……”
太后望着方杉的神色,忍不住有些心疼,少女的脸蛋原本就有些苍白,听到太子的话后变成了惨白,可见是真的怕了太子的琴音。其实何止是他怕了,太后自己都觉得心惊。
又拉着二女说了会儿话,期间魏苏慎先一步起身离开。方杉的余光放在他身上,瞧见没走出多远,一个小太监便急匆匆跑到魏苏慎面前,后者遂改变了方向,转而是朝着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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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宫人新剪了几株花枝插在瓶内,原本冷清肃静的御书房多了几分春色。
魏苏慎进来的时候承元帝正盯着花枝,用剪刀把多余的枝叶全部剪掉,原本蓬勃的美丽只剩下一枝独秀。回过身,承元帝最先去看的是他的手,难以想象这样美丽的一双手弹奏出的旋律却是如此难听。
“你觉得越秀国公主如何?”承元帝很是直白的问道。
魏苏慎:“儿臣保留原有的看法。”
承元帝回忆了一番:“什么看法?”
“腰不够软,笑容不够俏。”
承元帝嘴角抽了一下,那个陈柳柳倒是腰够软,轻轻松松就能搬起一块石墩到处走动。
想归想,还是问道:“那陈家姑娘呢?”
魏苏慎用了两个字形容:“危险。”
承元帝忍不住笑了笑,以为他是被陈柳柳徒手劈开石墩吓着,哪里知道魏苏慎完全是发自肺腑地对方杉展开定义。
“朕叫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去做。”承元帝笑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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