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两人嘀嘀咕咕许久,待唐大壮扯着嗓门喊上工时,两人交换个眼神,边扯猪草边去找其他人说说这事,为了猪场,无论如何要让唐知综做队长,苏家人德行不好做队长是不可能的,唐知军品性不错,但这几天的做法有点败好感了,你拉票就拉票,犯不着故意贬低兄弟说兄弟坏话吧,这点就不如唐知综稳重,人家唐知综处变不惊,不拉帮结派,不笼络人心,不争不抢的很是坦然。
李大娘和刘大娘先找养猪的妇女说了投票选唐知综的事,趁着回猪场倒猪草,几人又好好商量了番,唐知综不拉票,她们得想法子帮忙,怎么说唐知综算猪场的一份子,唐知综做队长,她们面上也有光,商量过后她们就展开拉票行动了,别看她们年纪大,头发白了,但在家很有威严,和其他同龄的相处得还算不错,谁请她们接过生的,谁借了她们鸡蛋的,谁请她们帮过忙的,无论大事小事,但凡受过她们恩惠的就得和她们站在同一战线:投唐知综做队长。
至于家里有不同意见的,暂时不和他们说,免得他们跑到唐知军跟前说漏嘴,唐知军到处诋毁唐知综的人品。
所谓闷声发大财,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妇女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到公社干部们到村里组织队长投票选举时,李大娘她们已经说服大半人投票给唐知综了,但也有徘徊迟疑的,毕竟家里好些男人答应唐知军投他的票,突然听自家老娘说投唐知综,男人们很难做,总有种背叛的感觉。
张凤仙家里就遇到这样的事,李建国最初是想投票给唐知综的,然而被唐知军说服决定投他,唐知军人缘好,与谁都能聊,且从没和谁吵过架,亲家又是镇上的,以后有啥小道消息,生产队肯定比其他生产队领先,故而李建国拍板说会投给他。
临投票了,他奶奶和他妈突然要他转投唐知综,不是言而无信吗。
李建国觉得为难,张凤仙懒得和他多说,“待会投票你们站远处,我去投票,你们难为情我可不难为情。”她把李建国他们撵到竹林待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开会去了,李建国哭笑不得,再看旁边和他同样为难的其他人,叹气,“你们也不去投票?”
“投啥票啊,我妈说了交给她,连我爸说的都不算,你们家情况和咱一样?”
李建国无奈地点头,“是啊,我妈不知被灌了啥迷魂汤,死活要投票给唐知综呢。”
以前说起唐知综,要么喊他酒鬼,要么喊他唐老幺,不知从啥时候起自然而就称呼他全名了。
“我妈不也是,不知道的以为唐知综是她亲儿子呢。”
几人纷纷摇头叹息,平时他妈不显山露水,这次态度强硬得很,谁唱反调就跟谁翻脸,连分家的话都说出来了。
“建国兄弟,你说咱新队长会是谁啊。”这场较量,几乎是中老年妇女和中年男同志的对抗,他妈他奶奶鼓足了劲儿要推唐知综做队长,理由令人啼笑皆非,说唐知综有出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猪场干活的多是40多岁的妇女,就唐知综一个男同志,而且工分是最低的,换其他人早受不了走人了,但唐知综越来越得心应手,不是能忍是什么?
要他说,就是唐知综懒,不想干重活,李大娘每天能扯四背篓猪草,他每天装一背篓就是下了苦功夫的,‘吃苦耐劳’的精神可想而知。
“谁做队长我不知道,就怕我妈不满意结果跟人打起来。”
这话说到关键上了,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议,“要不咱去保管室瞧瞧?”老胳膊老腿的,伤着就惨了。
李建国犹豫,“还是过会吧,咱去了也尴尬。”
几人懂他的意思,今天以前,他们都答应唐知军投票给他的,自己要是去了但把票给唐知综,不是打自己嘴巴吗。
“成,等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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