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折腾,睡得也是够了,祁阳眼睫颤了颤,终是醒了。
刚睡醒的祁阳眼睛都还没睁开,便先伸手往身边摸了摸,结果自是摸了个空。她瞬间就惊醒了,睁开眼时眸中甚至还有惊慌闪过,而后便要起身找人。
好在陆启沛反应快,一把将她按住了“我在的,别怕。”
祁阳呆呆的看了她一瞬,似放下了心,原本还带着惊慌的眸子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朦胧。她看着陆启沛,一双美眸湿漉漉的,莫名含情。
陆启沛心跳乱了一拍,而后微微别过了眼“阿宁,快晌午了,你该起来用膳了。”
说话间,陆启沛目光所落之处似乎也不怎么恰当因为方才祁阳挣扎起身的缘故,原本紧紧裹在她身上的被褥自是散开了些许,于是陆启沛一眼就看见了她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痕迹。
祁阳并不自知。她醒了醒神,听到陆启沛说已经晌午时,便也决定起身了。只是身子刚撑起一半,她眉头就蹙了起来,抿着唇整个人都僵了僵。
陆启沛盯着她自是察觉了,忙问“怎么了”
祁阳闻言白她一眼,自己慢慢坐了起来,身下的不适提醒着两人昨夜的疯狂是的,疯狂,不仅是陆启沛的占有,也是她的索求。
她等了她太多年,怀抱过希望,更经历过绝望,渐渐便成了执念。能够重新开始是上天给予她们的恩赐,祁阳一直怀着感恩的心情,度过与陆启沛相处的每一日。
直到昨夜,她们终于属于彼此,心怀激荡下,那深入骨髓的执念便再难压制
然后今早的祁阳便尝到了任性的后果,腰酸腿软,不是很想起床了。
虽然并没有什么要紧事,但最后祁阳到底也没能在床上躺过整日,毕竟这有些丢脸。
午膳前,陆启沛用她不甚熟练的手法给祁阳捏了腰,不提期间某人蠢蠢欲动过多少回,最后还是顺利的将公主殿下从床榻上解救了下来。
两人一同用过了午膳,外间又飘起了雪,恰好也给了祁阳不必外出的借口倒也不是出府去,只是好歹嫁到了陆府,公主殿下做样子也该在府内四处走走看看的。
好在下雪天寒,陆府也不必逛了,两人索性窝在温暖的室内,懒洋洋的度过新婚头一天。
陆启沛一边给祁阳剥着柑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府邸也是临时置办的宅子,没甚好看的。而且过几日我便随你搬去公主府了,看不看也都没两样。”
祁阳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闻此展颜笑了起来,然后一瓣剥好的柑橘送到唇边,她红唇微启便接了过来。唇瓣有意无意蹭过陆启沛指尖,留下一点红痕。
陆启沛指尖都颤了颤,看向祁阳的目光中满是无奈。
平复了下被撩拨跳动的心,陆启沛给自己也喂了一瓣柑橘,又道“今日偷闲,明日起便要多些忙碌走动了,阿宁可有什么安排”
婚姻是结两姓之好,无论贵贱皆是如此。是以新妇入门,多是要赶在婚后首日便拜见长辈,接见家人,甚至是走动亲戚的。可谓片刻不得闲。
只陆家人丁单薄,陆启沛实在没什么长辈家人需要祁阳去见。甚至就连春闱时借住的那所谓族叔,查下来也不过是下属而已,犯不着当亲戚走动。
如此一来,陆启沛干干净净孑然一身,需走动的反而是祁阳那边了。
祁阳闻言,不甚在意的又从陆启沛手中咬过一瓣柑橘,这才道“也没什么。我自幼跟在父皇与太子身边长大,与其他兄弟姐妹关系都不甚亲近。如今皇兄又远在北疆,其他人那里,过几日再去也无妨。”去得早了,反而不好,倒似皇兄一走便与他们多亲近一般。
陆启沛当然听祁阳的,两人黏黏糊糊将一整个柑橘分吃完,又说起了其他。不过新婚之初两人自也不会说些什么沉重的话题,便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